端容郡主立时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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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后院的凝重气氛,小花园里依旧人声鼎沸。
皇帝与太子早早离开,筵席也松快起来,说话饮酒都不再顾忌。
驸马秦公年纪长些,此刻正被围在中间,前来贺寿的无论官职大小都想上前来敬一番酒,秦公自然喝不了,于是这酒就都进了秦沛这个孙子身上。
秦隆与卫海奉、宋恳几人坐在一块,看着前头敬酒的场面不由笑出声,宋恳道:“秦沛年纪不大,倒是饮酒的一把好手啊。”
“都是跟着父亲练出来的。”秦隆哈哈笑,“老头子看来是早料到了这一天了。”
几人纷纷笑起来。
“听闻今日一早,卫小郎君就被叫到了勤政殿,将军可知为何?”一名官员突然问道。
“我哪知道他又做了什么事。”卫海奉哼一声,卫凌这小子做事哪会告诉他,就连他去大理寺任职他也是最后一个才知晓的。
“我倒是听说了一些,听说司农卿正与首辅大人将小郎君告到了圣上面前,圣上十分生气,正问责呢。”人群里有人答了一句。
宋恳疑惑:“不对呀,先前域川不是还护驾而来?”
“那就不得而知了,听几个同僚说,首辅大人这次是要动真格了。”那人摇摇头,“你说卫小郎君就一个大理寺少卿,怎值得他们大动干戈?”
“不管怎么样,将军与秦侯须得注意些了,小郎君初涉朝政,许多事情难免不懂,容易走了歪路。”
秦隆只是个闲散侯爷,哪里知晓这里面这些事情,此刻也开始担忧起来,“将军,你看?”
“我倒希望他碰些壁才好。”卫海奉不以为意,“省得他连他老子都看不起。”
卫海奉语气不屑,几人都了然笑起来,将这话题揭过。
后来公主府下人来寻秦侯,众人各自散去。
宋恳便也打道回府,谭慧之也终于等到单独与他待在一起。
回府的马车上,谭慧之将在公主府水榭看见的事细细告与了宋恳,宋恳听完十分惊讶,随后叹息一声:“这就是你所说的端容郡主的动作?”
“我看着倒不像,谁家纳妾纳到长公主孙女身上去?”谭慧之回忆着,那时候长公主自己明明也是震惊了,不然不会一句话将自己打发走。
“那这是何意?”
“我看你嘴里千好万好的女婿早存了别的心思,那些在咱们府上的亲昵都是装出来的。”
“胡诌!”宋恳一点不信,“绝无可能,我相信域川。”
“你信不信有什么用,你且看看将军府如何处理这件事。”谭慧之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宋恳一下也想明白了些,话语有慌乱:“那阿奾怎么办?”
“也不全是坏事,这事说不定是宋奾那丫头的福气。”
“福气?怎的还是福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