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望茨条件反射一般捂住自己的腰,迷惑且不可置信:”你还要去抽他?“
阮恬:“我抽什么?”
她无奈的叹声气,伸出双手,:“我是要把自己捆起来。”
林望茨担忧的看了她一眼,但没拒绝,他找出休息室里的备用腰带,上前一圈一圈的绕住阮恬的手腕。阮恬的手腕细瘦白净,但比分化前已经结实了不少,腕骨突出,上面还有颗很淡的小痣,那其实是个伤口,他们十几岁时候玩飞镖,林望茨被冲着他来的飞镖当场吓傻不知道跑,是一旁的阮恬伸手给他拦住的。
上面的伤口经年长大,一点点淡化,最后只剩下一颗小痣一般的大小。
林望茨看见上面的小伤口,忍不住感慨“我们软软也终于长大了。”
那个小时候面无表情拦住飞镖,弄的满手血还能安慰其他人的阮恬一直没变,哪怕后来长大她性格变得更柔软,内里却一直都是那个阮恬。
阮恬笑:“你是个傻子吧,谁不会长大呀。”
皮带捆住阮恬,她低头看了眼,小声嘀咕了下:”真的好疼。“
她摇了摇头,企图让自己恢复点清醒,但没用,阮恬深吸口气:“阿望,医生来了就赶快让他来这里。”
林望茨离开了,休息室内只剩下阮恬一个,门是密码锁,只有阮恬和林望茨以及老杨知道,这间休息室彻底成为一间密闭的安全空间。
阮恬摇摇晃晃站起来,信息素不受控制的飞散,体温迅速升高,汗珠顺着脊背流下,啪嗒——被身上衣服吸收。从血液里飙升出一种难言的热。
阮恬又热又痛,连呼吸都带着火星子一样,脊背一抽一抽的发疼。
她向休息室最里面一间洗漱室走去,那是单独属于阮恬的洗漱室,里面有个很大的浴缸,以供她休息时候躺在这里一边泡澡一边看电影。
她一脚跨进浴缸倒下,浑身被信息素烧的迷迷糊糊还惦记着想打开洗漱室内的投影仪。
整个房间肆无忌惮弥漫着橙花甜酒的香气,原本丝毫没有攻击力的香气在此刻充斥着十足的侵略感在这个洗漱室内。
没过多久,阮恬听到嘣的一声,接着玻璃炸开的清脆声音像是一道转瞬即逝的烟花,她勉强掀起眼皮,心跳声在耳旁像打鼓似的,她有种莫名的预感,抬起眼,顺着视线望过去,门口立着一道高瘦利落的影子。
像一颗沾满露水的雪松,泛着湿漉漉的水汽。
沈羲和的脸出现在她眼中,阮恬以为自己在做梦,否则怎么会看到沈羲和一步一步靠近自己。
沈羲和瞳孔一缩,几乎来不及去思考,向浴缸处缓缓靠近,等他走近,才看见阮恬闭着眼睛安安静静躺在浴缸内,长发弯弯曲曲散开在她身旁两侧,阮恬脸上带着一副黑色止咬器,他靠近时,阮恬才懒懒掀起眼皮看自己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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