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望茨一顿,立马猜到她说的两个omega中包含了谁。
她往后靠着木柱,眼睛闭上,胸口喘息起伏不定,耍赖似的发问:“还有多远啊,我现在只想打人。”
空气中的信息素香气越发甜腻,像是伪装过后的无辜花朵下一刻就要捕捉住猎物。
林望茨不想离她太近。
闻到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香气,总归是不舒服的,他抬头向前看了下,安慰道:“没多远了,等下进了休息室我就立马喊医生来。”
阮恬抬眸,双眸沉沉,像是进入某场梦境:“你晚上别忘了带他回去。”
她再次站起来,像前走去。
进入休息室后,林望茨飞快打开自己的柜子,将止咬器丢给阮恬,阮恬刚洗完脸从洗手间出来,脸上水珠都没有擦干净,顺着脸颊滑下来,最后凝聚着下巴,啪嗒的落下胸口衬衫上,洇出一朵花。
她人疲倦的倒进软皮沙发内,顺手打开了电视,还有心情调到电影频道,接住止咬器,看也没看丢在茶几上,她摸出手机给老杨打电话。
语气平淡的交代着一切:“对,你亲自去道歉,一位一位的送走,所有后续费用由我们这边负责,对,医生那里要尽快带他来,除此之外所有人都不能靠近我这边休息室……”
挂了电话,阮恬往沙发里倒了倒,她伸手把止咬器拿过来,全黑铁质,拿在手里有些重量,手指摸到止咬器后面的卡扣,阮恬好奇的按了下。
嗒,声音清脆响了一声。
止咬器被打开了,她一手捏着止咬器往脸上戴,转向林望茨:“是这样戴的吗?”
止咬器中间是镂空的,隐约露出挺翘鼻尖和因为身处易感期而过分艳丽唇瓣,将整张脸一分为二上下两个部分,下半部分是泛着冰冷禁忌感过分强烈的神父,上半部分眼睛水润,眼尾上挑泛着红,弯起时有一闪而过的笑意。
林望茨一愣,思考是不是该自作主张把沈羲和拉过来。
毕竟按阮恬这种长相,沈羲和也不算亏嘛
这个想法转瞬即逝,要是他敢把沈羲和拉过来看到阮恬易感期的脆弱模样,估计俩人的发小情谊就此断掉了。
他绕到沙发后,微微弯腰,伸出手扶住止咬器,他飞快的按下卡扣:“这样。”
将止咬器替她戴好,林望茨还顺手将她早已经散开的长发小心抽出,像供佛一样将阮恬的长发弄好,他又绕回阮恬的正面:“真不要我守着你。”
阮恬瞥他:“守着我干嘛,替我收尸啊,你不如去替我去钱齐君那群人走干净没有。”
她微抬下巴:“还有,把你皮带借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