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就无比兴奋的继续道:“前天中午我在城里吃了午饭,我想着没事就打算出去到处溜达溜达,我就出了城打算看看山里能不能找到一点糖罐子吃……”
“你少废话直接说重点。”
沈惊春还没开口叫停,他身边两个人就已经忍不住了。
这么冷的天,他们穿的又不是皮靴子,在树林里多待一息时间都是折磨,就这么会,他们就已经感觉到雪水渗到鞋子里去了,冰冷刺骨别提多难受。
那被打断的人委屈的看了一眼沈惊春,见她一脸不耐烦,连忙打住了话头:“就是闫老三他们几个,我看他们的样子就跟姑奶奶描述的样子,浑身上下都脏兮兮的,但每个人都眉开眼笑的,咱们一帮兄弟一向跟他们不对付,我怕跟近了会被打,所以就远远的听了几句,好像说什么干完这一笔,大家伙也能过个好年什么的,应该是不知道从哪弄了不少银子。”
沈惊春听的连连冷笑。
可不就是干完这一笔就能过个好年么,这可是三个人的买命钱啊。
这群人渣居然还能笑得出来,简直可恶。
一行人被她笑的心里拔凉拔凉的,紧闭着嘴巴不敢吱声。
沈惊春心中的怒气止不住的往外冒,看了看被她抓过来的一行人道:“那个叫什么闫老三的一向跟你们不对付是吧?”
几人小鸡啄米般的点头。
“我这个人呢,最是热心肠,看不得这样的矛盾,不如你们将闫老三那帮人叫过来,由我出面帮你们调解一下如何?毕竟冤家宜解不宜结嘛,哥哥们说对不对?”
这明显就是要找闫老三他们的麻烦。
能在县里混出点名堂的也不是什么傻人,一行人心中又高兴又郁闷。
高兴的是期待这个母夜叉能将用在他们身上的手段也用在闫老三他们身上,郁闷的是两帮人虽然一向不对付,但到底都还是奉持县的人,哪由得这个母夜叉在中间搅动风云。
可再心不甘情不愿,现在小命捏在母夜叉的手里,不答应也不行,只得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来道:“那多谢姑奶奶主持公道了。”
说着又迟疑的道:“今天时间不早了,闫老三他们估计也找不到人了,不如咱们明天再调解?”
“行啊。”
沈惊春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们几人一眼,哪里不明白这几人心里是怎么想的,当即就走回了马那边,从包裹里摸了一瓶烧椒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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