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开了口,后面的人就都泄了气,为了不被电,只能开口拿银子出来,很快几人身上的银子就被洗劫一空,三个还站着的人捧着一堆散碎的银子银票到了沈惊春面前。
她只闻了一下就快被熏吐了,强忍着恶心,拿了块布出来,叫他们将钱都放了进去装好挂在了马背上:“我看几位大哥似乎都精气不足的样子,为了哥哥们的身体着想,这亲热的事情还是算了吧……”
一行人听了这话还来不及狂喜,就听沈惊春又道:“不过我有点事情想要请教,还望哥哥们如实相告,千万不能骗我哦。”
“姑奶奶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我们一定知无不言。”
沈惊春想了想,问道:“最近这段时间,县里可来了什么陌生人?”
几人的视线齐刷刷的落在了她身上,意思很明显,就差直说你不就是最陌生的那一个?
沈惊春被他们这直白的眼神给气笑,想着是自己没说清楚,又将火气给压了下去:“我再说明白一点,就是那种看上去就不是来奉持山礼佛的,可能有点凶神恶煞,而且大概是几个或者十几个人的样子,应该全都是男人。”
并非是每个女人都有她这样的一身怪力,找人麻烦这种事也不太可能带着女人一起,那一行人绝对都是男人。
电棍就在眼前晃悠,再挨一下真的要命,谁也不想再来一次,因此都绞尽脑汁开始响,好半晌一行人都摇了摇头:“没有,咱们兄弟几个在县里等闲也没人敢惹,真要来了姑奶奶说的这样的人,我们不可能不知道的。”
沈惊春有点失望。
那群人跟眼前这些人大概率没什么关系,他们也没必要替人家遮掩,单从神色上看,这几人也都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她来回度了几步,时不时的撇几眼被绑在树上的人,脑中忽然灵光一闪。
果然是她太想当然了。
如果真的是徐长宁下的手,她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肯定是不能够找徐晏要人的,徐家的家仆里虽然能用的人很多,但大多数人都归徐管家调度,调动一个两个的还好,不太会有人注意,但是调动多人,别说徐长宁了,就连崔氏恐怕都没法不动声色的瞒着徐晏。
而且如果是崔氏出手,必然不会这么漏洞百出,不看到她们全死光估计都不会回去复命。
所以最有可能就是徐长宁私自干的这些事,而且因为手上无人可用,大概率是她的心腹到了奉持县之后再在本地找的人。
当然这一切的推测都基于真的是徐长宁动手的情况下。
她想了想又问道:“前天中午到下午,县里有没有我说的那种人上山?身上应该搞的很狼狈。”
毕竟要从山上推石头下来,肯定也干净不到哪里去。
她话音刚落,三个没被绑住的其中一人就道:“啊,我知道。”
沈惊春朝他微微抬了一下下巴,示意他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