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徐徐图之?
据他观察,陶心荷说不定暗自将自己当女性大姐姐一类的角色在相处,自己是借这种便利接近她,慢慢成为她的知心人,还是当机立断破除她的误区,以一个雄武有力的男子好逑姿态,追逐她,成为她的第二任夫君?
程士诚越想,心中越觉火热一片,恨不得当下就能佳人在怀。
陶心荷的眉眼身姿,在他脑中,除了妩媚诱人,因为和离,又灵动活泼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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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心荷的日子,平静无波,如同在顾府一样,现下在陶府打理家事,照料关心弟妹和亲妹,大家有默契地不同她提顾凝熙,她自觉,和离之后,确实很好。
晴芳前几日一直犹豫,要不要冒犯主子,将莫家见闻说一说,然而姑娘……啊,不,居士一心和离,而且执拗地迅速办妥了,她觉得还是不提,省得居士烦心。
自己也不用瞎琢磨了,一心服侍好居士即可,相信她自有主意。
即使三姑娘找她询问,晴芳想想,前任姑爷要纳一个被破/身的姑娘,而且还不是前任姑爷做下的,不论内情如何,总是不好听,便支吾了过去。
陶心蔷见问不出什么来,也就作罢,认定前姐夫就是见色起意,跃跃欲试,要找一日去探探气到姐姐的这个丫头的底,至于要不要拉上宁娘,她尚且未定。
还有,前任姐夫真的就消失无踪一般,与陶府音信全无,难道丝毫不记挂姐姐了么? 陶心蔷为此气鼓鼓的,反观姐姐,也是完全不在意的样子,她跑去找爹抱怨前任姐夫,爹还十分状况之外,反问陶心蔷,和离了,不就是当对方是个死人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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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昌伯在正月十三时候又上门来,说是找陶心荷问询一下小儿女婚事的细节。
陶心荷揉着眉头记挂起这桩事情,心想近几日要赶紧找顾家二婶交割了才是。
她客气接待了程士诚,先谢过他连续四五日不间断地送零碎可爱物件,陶府如数回礼,来回周折,大可不必。
然后说不过年轻人一处随意玩闹,谈不上得罪不得罪,自家三妹已经痊愈,吉昌伯府真不必如此致歉,适可而止。
最后,陶心荷咬了咬唇,提及自己已是和离之身,再插手顾家女儿婚事,于礼不合,她会尽快交代出去,还请吉昌伯担待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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