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莲睨了他一眼,“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又想着,这位可不是在吹嘘自个儿的黄瓜么,忍不住抿嘴轻笑,——要说他那是黄瓜只怕还不愿意,越想越乐不可支。
徐离有一种被嘲笑的直觉,神色警惕,“你笑什么?”
“不告诉你。”
“你说不说?不说再来一次。”
“好啦。”顾莲真是怕了他,吃吃笑道:“就是想着,你方才可不是在吹嘘自己的黄瓜么?不害臊!”
“怎地就是黄瓜了?”徐离果然不乐意。
顾莲“哧”的一笑,“金黄瓜?玉黄瓜?够不够配你的身份?”
“越说越没个捆儿。”徐离笑斥了一句,以他的性子,自然不会在这些小事上头计较,倒是接着一笑,“总归你下面喜欢吃就行。”
“放……”顾莲咬牙,“胡说八道!”
两人叽叽咕咕了半晌,方才起身去收拾。
顾莲如今行动小心谨慎,便等着徐离先收拾干净,再来服侍自己,期间还忍不住调笑了一句,“算你今儿服侍的好,明儿便再翻你的牌子罢。”
如此一番折腾,夜深了,彼此一起挨着倦倦香甜睡去。
第二天,顾莲睡了一个懒觉,等着徐离下朝回来。有宫人上来请示午膳,问需不需要特别添置什么菜式,不过是例行公事罢了。
偏生徐离状若无意的样子,侧首笑问:“你想不想吃黄瓜?”
顾莲当即瞪他,“不想吃。”
徐离又问:“那晚上呢?”
顾莲没好气道:“还是不想吃。”
偏生这个时代“黄瓜”一词还没有崩坏,旁人谁也不会往歪处想,窦妈妈还一本正经插嘴,“这时节没有新鲜的黄瓜,不过腌黄瓜酸酸脆脆的,娘娘害喜,少吃一点儿亦是爽口。”
顾莲皱眉,“我说了不吃!”
窦妈妈倒不知道哪儿惹着她了,想着怀孕脾气大些,也平常,只是陪笑,“娘娘不想吃便罢了,别的菜也都是提前搭配过的。”
徐离在旁边笑道:“不吃便不吃,好好儿的发什么脾气?”
顾莲实在是受不了他,起身道:“还早呢。”叫窦妈妈预备肩舆,“我去母后那边坐一会儿,顺便把麒麟捎带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