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莲一脸窘迫,啐道:“什么混账话?下流!”
这副样子,哪里是平时那个板着脸的冷面皇帝?简直是一个登徒浪荡子。
徐离忙着去帮她解决“病症”,折腾了半晌,倒弄得顾莲更加“痛苦不堪”,忍不住清浅呻*吟,一时呼吸急促起来,身体也微微的颤了几下。
“娘娘。”登徒浪荡子又抬起头来,一脸认真,“这会儿感觉好一些没有?”
顾莲本是羞臊的,可是自己越羞某人就越得意,忍不住强撑,拿出现代彪悍妹纸的做派来,狠狠啐道:“呸!一点都不好,明儿可不翻你的牌子了。”
可是要论下流,女人天生不是男人的对手。
徐离咬牙笑道:“好的还在后头呢。”伸手往那欣长的双腿间摸了摸,惊讶道:“娘娘大事不妙,这上面还没治好,下面又流脓化水了。”凑近了,声音挑逗,“我这里有一根专治疑难杂症的祖传药杵,来来去去那么几下包管都治好了。”
顾莲只能自叹不是对手,举白旗投降,扯了被子蒙了头,不再去看那张笑得直流坏水的俊脸,伸手在被窝里拧他,嗔道:“有完没完?”摸了摸自己腹部,“不许说了!再让肚子里孩儿们听见了。”
徐离在黑暗里笑嘻嘻道:“听见了,才知道爹娘恩爱呢。”
“放屁!”
“你不斯文,怎地说起粗话来?”
“你斯文?不要脸,下流!下流,不要脸……”
“哈,你这是说绕口令呢?”徐离乐不可支,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挺身探进了她的身体里面,一阵温暖的包裹,“呼……”喘了口气,开始抽动起“祖传药杵”来,弄得顾莲又“难受”起来,断断续续嘤咛不停。
芙蓉帐暖的绡金纱帐,跟着床上的一对人儿微微颤动不已——
无边春*色慢慢荡漾开来。
过了片刻,顾莲治得怎样不清楚,徐离的药杵却是胀得难受,为求爽利,不免越抽越急、越抽越快,还抽空问道:“娘娘……,我这祖传的药杵效用如何?”
顾莲软绵绵的捶了他一下,喘息道:“不是说……,说我、我……,流脓化水?叫你、叫你……,烂在里头……”
徐离粗着声气儿,“烂在你这里头……,我也愿意。”
此刻两人情浓似蜜、如鱼得水,身体也就更为配合,更兼闺中密语助兴,彼此纠缠相嵌在一起没多久,就到了神魂俱失的那一瞬美妙。
事毕,仍旧搂在一处缓缓匀气。
今儿气氛十分好,要是依着徐离的精力和体力,稍歇一歇,自然又可以再来“治一回疑难杂症”,可到底顾忌着顾莲怀着孕,不敢很折腾她,只得隔几天来这么一次,这吃不饱的东西不免更香了。
徐离心情甚好,支了半幅身体低头看她,一点点拨弄她散开的青丝,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气色莹润的脸庞,身下的佳人,就好像那刚刚绽放还挂着露珠的粉荷,清爽鲜妍之中带着娇嫩,叫人怦然心动。
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她的额角,戏谑道:“看来我的药杵不仅把娘娘的病治好了,还颇有美容养颜的功效呢。”目光湛湛的看着她,“这会儿瞧着比先前更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