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你先帮我把床铺一下。”她自然地讲道。
齐以言:?
“你说什么。”
宁音没脸没皮,没有胆怯,“写完手断了,没法子开车,只能在这里将就一晚。”
“我开车送你回去。”
宁音刚要拒绝。
“开保时捷。”
宁音:“!也不是不可以。”
……
最后写了两千五,宁音实在写不动了,改为口述。
宁音:怎么可以那么变态?
她以为他点头同意她不写了,是真的不用写了。
原来是不用“写”,用嘴“说”。
“……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
再去酒吧,她就是狗!!!
记忆深刻!永世难忘!
“嗯,不错。”
齐以言合上书,拿了车钥匙,送她回家。
宁音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
齐以言说的,开保时捷带自己回家。
是他在前面开,她在后面跟。
她咋忘了,自己也开了车来!根本没办法坐他的保时捷!
于是,马路上一辆保时捷和一辆它的“跟班”,风驰电掣。
当宁音驶进小区,保时捷也扬长而去。
到家,宁音一进门瘫坐了下来。
她一直在强撑着没事。
她不想让两个人的气氛那么悲伤。
现在一个人了,她忍不住。
其实,她有事。
很有事。
她接受不了。
今晚已经哭得太多,宁音以为自己已经哭不出来了。
没想到泪,还是那样轻易的,就能流下。
她接受不了。
“呜呜呜,为什么啊。”
叮咚——手机收到了一条消息。
“别哭。”
他都知道。
……
宁音手一顿,止住了哭。
回了他,“你怎么知道我在哭。”
“猜的。”
宁音打了电话过去,“你现在在哪呢?”
齐以言:“你家楼下。”
宁音立马跑到窗户边,撩开窗帘往下望。
果然,看见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停在小区门口,引得路过的人频频回头。
她开心地笑了下,擦了擦鼻涕,“你不是走了吗?”
“嗯。掉头回来了。”
宁音:“真的是猜的吗?”
齐以言实话实说:“你的演技很拙劣。”
拙劣到他懒得戳穿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