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云莺却仍旧面无波澜,摇了摇头,“你认错人了。”
“薛桃,你摘下面纱,我不信不是你。”薛承煦说着便要去摘她的面纱。
云莺往后退,月落一掌劈开他的胳膊,紧紧地护着云莺,“再若放肆,休怪我不客气。”
“你既然不是,为何不敢见我?”薛承煦紧紧地攥着拳头。
“公子若再纠缠,咱们便去顺天府说个明白,妾身从未得罪过你,公子为何要如此玷污妾身清白?”
薛承煦张了张嘴,哑然了。
“咱们走吧。”云莺不能久留,若是闹大,必定会传到殿下耳中。
在月落月影的护送下,云莺成功离开佳膳楼,回到马车上,云莺面色疲惫,她不曾想到,不过是一段有缘无分的岁月,他竟能记这样久,可他们终究是不合适的。
“月落,月影,方才之事,请你们三缄其口,莫要告诉殿下。”若是殿下晓得她曾经和薛承煦的那段纠葛,怕是薛承煦才开头的仕途便断送了。
她对薛承煦没有男女之情,却仍旧记得他幼时,牵着她的手,给她糕饼吃,为她喝退那条大黑狗。
薛家于她有恩,她不想恩将仇报,反正他们早已不是同一条路上的人,薛承煦的前途,不该断送在她手中,她不想亏欠薛家。
“是,主子放心,奴婢们效忠的是主子,不会多嘴的。”月落月影虽心有疑虑,却也不敢多言,她们虽从前效忠的是王爷,可日后效忠的是云莺,况且云莺分明不想与那人有纠葛,自然不会多嘴。
云莺走后,薛承煦扶着栏杆呆呆的站着,有些不信,薛桃怎会嫁人了呢?瞧她的穿着,还有身旁的两个婢女看着也非常人,她到底嫁给了怎样的人家,为何又会被说葬身火海?
半年不到,他如今功成名就,可却永远的失去了他的娘子吗?薛承煦面有痛苦,甚至想追下去,质问薛桃为何不等他。
“探花郎,怎的还不来,快些,上菜了。”有同窗喊他。
薛承煦只得暂时收敛了神色,只要她还活着便好,只要她活着,终有一日,还能成为他的娘子,薛桃是他薛承煦的童养媳,谁也抢不走。
薛承煦转身进了雅间,桌上摆满了菜,同窗拍了拍他的肩,“你可有好口福了,近日佳膳楼新推出了药膳,味道奇绝不说,还能强身健体,你离京一趟辛苦了,快多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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