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祝南疆骂了两句之后没再继续,胳膊一抬背对他转过身:“快点,冷死我了!”
瞎子赶紧展开浴巾走上前去,又顺便偷偷瞄了一眼他的脸色。
刚才在进门的一瞬间,他似乎看到主子的屁股尖上有几道鲜红的抓痕,不知道是怎么搞的。不过他不打算问。
这跟前几天的烫伤一样,大概是主子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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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南疆在失身当晚发起了高烧,第二天早上又转好了。身下那地方也很快止了血,尽管还有些不适,但跟当初的烫伤比简直不值一提。
他跟司令部请了假,而且一请就是三天,理由是精神不好。铃木中佐认为这简直就是胡闹,然而佐仓中将二话不说准了他的假,因此别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不出半天的功夫就有流言传出,关于佐仓中将和警察局的祝局长。
昨日办公间里的动静实在有点大。佐仓并没想要遮着掩着,现在想想当时他甚至连窗帘都没有拉。走廊里到处有士兵在站岗,事后祝南疆精神萎顿地走出去,明眼人都看得出发生了什么。
不过他不在乎。
事已至此他反倒平静下来。不是他不知廉耻地爬上司的床,而是老畜生色迷心窍拿他泄欲。垂涎他美色的人比比皆是,这不丢脸,只不过这回碰到的刚好是他无法反抗之人!
祝南疆这人因为脸皮很厚,因此对于羞耻心的认知十分薄弱和混乱。跟有夫之妇偷情不算羞耻,诱拐女人不算羞耻,诱拐女人被她男人发现也不算羞耻。但如果对方是自己惹不起的人,换言之自己将为此承担严重的后果,那就是羞耻。
他先前以为佐仓昭雄折磨他是因为他强占了藤田静子,那他确实活该,自取其辱,然而绕了一大圈老畜生根本只是想睡他而已。
被不感兴趣甚至厌恶的人强上,这不是羞耻是恶心,非常极其的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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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南疆在家躺了整整两天,身体早就恢复了,可心里依旧恶心。
他甚至怀疑自己被祸害出了毛病,因为前天晚上他在浴缸里自己折腾了半天,下面居然毫无反应。这简直比吃枪子儿还要命,用来找乐子的东西怎么能坏呢?坏了他以后还怎么快活!?
祝南疆急得发狂,当天就去老城厢找了家最有名的妓院,打算给自己“治治”。
临走前他又向司令部多请了两天假,说是没恢复好,半分钟不到佐仓昭雄亲自给他回了电话。
“祝君,听铃木说你精神不好,到底是怎么个不好法呢?”
“头晕,喘不上气,注意力也集中不起来。”
“我看那天你也没伤到哪里,而且也已歇了两天,怎么还歇出毛病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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