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美人是想把这盆脏水泼到谢云锦身上?”沈封又问:“可是现场作的十分干净,怎么栽赃?”
这件事虽然被封锁,可那转角就是主街,在护卫队赶到之前早就被人传开,府中清晨出去才买的人还亲眼所见。
这别说封锁消息了,恐怕现在已经是闹的人人皆知。
他虽没有亲眼目睹,可听说的也没落下什么,尸体全是侍卫的,哪怕对方损失,估计也都被带走了,可以说是极为干净了。
谢云霄伸手捏了捏沈封的脸:“插入墙体的箭,跟那晚你对上的那两个杀手用的同种材质,而且能将箭射入墙体一半还不受损,在京城不出三人。”
沈封恍然大悟。
那天晚上他跟杀手周旋的时候,谢云霄肯定在马车里偷偷观察。
外人可能不知道谢云锦手下有这号人物,但作为死对头,谢云礼肯定也会有所察觉。
可皱着眉头又想,问:“万一谢云礼不知道呢?”
谢云霄淡定道:“谢云礼带着柳清之撞破林子舟,谢云锦会把这件事认定在谢云礼头上,这几日我们过的清闲,他可忙着呢,各处收集大学士贪污的罪证,谢云礼岂会不知?”
哪怕谢云礼不知道箭体入墙的提示,根据这一点,估计谢云锦在谢云礼那里就做不了好,恐怕也会是因为林子舟的事情,更会笃定是谢云锦。
沈封咽了咽口水,比出两个大拇指,连声称赞:“高,实在是高。”
真是学到了。
把人心拿捏的死死的,明面上都不用出手,只是背地里略施小计,就足以让那两个人在朝堂上斗的你死我活。
那两个人也真是倒霉到家了,小时候霸凌谁不好?非要欺负这个老阴比,就那两个人的智商加起来跟这个人斗估计都够呛。
福伯端着火盆走上来,碳堆里还露着红薯皮,沈封眼睛一亮,咧嘴笑道:“谢谢福伯。”
福伯摇摇头说:“沈公子,老奴可不敢居功,这是主子特地吩咐的,说您搬到这个院子里也算是乔迁,特地让老奴准备烤红薯。”
刻意加重了“特地”两个字,听的沈封一阵感动,一下子又扑到谢云霄的怀里,抱着人就开始蹭。
“美人,你真好。”
谢云霄脸部明显柔和,似乎是十分受用沈封的这一套,但还是推着沈封脸,嫌弃道:“别蹭了,你也就这点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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