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韩子越一起用餐,萧姒柔自然心情好极,足足点了四只花炊鹌子。
容虞舟好一阵心疼。
容虞舟咽下一口牛乳茶,听到萧姒柔问韩子越为何之前的元宵夜不和她一起出来,想起什么眼前一亮。
“陛下当日怎么样?”
“你知道我皇兄也出宫了?”
容虞舟撇开视线:“我父亲说我元宵夜那晚冲撞了贵人,还被禁足了。”
“你冲撞没冲撞你自己不清楚?”
“我这不是一喝酒就忘干净了么……”
他那次宿醉回来能记得有个娇莺楼小倌已经属实不容易,哪里还记得更多。
肯定是陛下长得不行。
如果是易扶玉那般上等的容貌,他定会留个印象。
萧姒柔看着不敢吃酒,只能喝茶的容虞舟,定调道:“那估计就是你了。”
容虞舟:不用怀疑,就是他,他只是想知道自己怎么冲撞陛下了。
萧姒柔像读懂了他的心思,接了下来:“本宫还是头一回见皇兄那么狼狈,回来的时候满身酒气,衣袖都湿了,本宫看得仔细,皇兄的衣服都好像被人蹂-躏地皱巴巴的,上头还被人给吐了衣角,搞了半天是你啊。”
容虞舟:……
“你不愧是灏京的纨绔头头,连我皇兄都敢惹。”
*
作者有话要说:
小纨绔绝望躺平:谢谢,不想回忆了。
第9章 小纨绔好想见他
整个灏京那么多人,独独他冲撞了陛下,独独他蹂-躏了陛下的衣裳,甚至还吐在陛下身上……
他怎么敢的啊。
萧姒柔说得越多,容虞舟愈发难堪。
吃酒误事,话本子里的人吃酒就春宵一梦,轮到了他就轻易冲撞了怀宁最凶煞的凶煞。此刻的容虞舟恨不得立刻回到元宵夜那日,然后扯根绳子把自己给勒死。
悲伤欲绝,以至于后面的容虞舟对着最出名的花炊鹌子,依旧面色倦倦。
萧姒柔心情就好了许多,尤其当她看着结账时肉痛的容虞舟,心里就更舒服了。
离开醉仙楼,众人迎面就闻着一股子酸味儿。
这条街的零嘴儿多,油饼,糖人还有各色蜜饯。
萧姒柔多看了几眼那蜜饯摊子前,也没明说。
但容虞舟机灵劲儿还在,挑了下眉,就给她选了几份蜜饯果子。
“殿下慢用。”
萧姒柔结果,心口熨帖了些。
回到宫里,萧姒柔发现全德福候在大殿里。
“全公公怎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