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况进山倒是很耐心的在解惑,说:“今天你们季家到底谁进来这个监狱,其实对我没有任何区别,但是你季宵焕,一定要进来。”
说道这里况进山手扶着桌子,咬着牙说:“我可以接受况穆是个同性恋,但我不能接受他喜欢的人是你,因为没有人比你季宵焕对我更危险。”
季宵焕嘴角微笑,点了点头:“你说的很对。”
况进山看着季宵焕没什么波动的脸,突然燃起一股恨意,他问季宵焕:“你后悔吗?”
季宵焕说:“我是自愿的。”
况进山看着季宵焕的脸,嘴角抽动的笑了两声,他咬着牙抬手指了指季宵焕说:“季宵焕,你果然和季家的种,够脏够狠。”
说完况进山站直了身子。
季宵焕被手铐铐住的两个拇指在交叉转动,他声音很冷的笑了一声,反问况进山:“况进山,那你呢?你就一定是干净的吗?”
......
况进山出了那个房间的大门,只觉得冷汗不停的在冒。
他在商场上叱咤风云,是人是鬼他都见过,可是刚刚他却被季宵焕最后的那个眼神给惊的心脏发麻。
况进山忽然有种直觉,监狱里关着的那个是匹狼。
现在这匹狼还小,却已经戾气十足,目前只是暂时的被他给困住了,但是千万不能放他出来,更不能放他长大......
况进山想到这里,转过头低声的问身后的助理说:“能不能找个人把季宵焕在监狱里做掉?”
助理低头想了一下说:“况总,穷寇莫追,季家那边有人护着,要是出了事情怕是会牵连我们,现在季宵焕只是个出不了笼子的老虎,再厉害也只能干呲牙,就算是他以后出狱了,季家也早就斗不过您了,您放心吧。”
况进山听见助理这样说,才微微定了定心思。
他脑海中又想起刚刚季宵焕的那个眼神,模模糊糊的有些回想不起来了,于是况进山笑了一声,走了。
一周之后况穆的身体好了一点,他又跑到了监狱那边去,想要再见一见季宵焕。
这些天他每天都过的不太好,就像是掀日历一样的数着日子过。
但是他却过的很努力。
努力的在吃饭,努力的在睡觉。
即便当时在监狱里况穆和季宵焕的那场谈话并不愉快,但是当况穆问季宵焕是不是不要他的时候,季宵焕并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
就这一丝小小的光明,却在况穆每次想起的时候都给了他一点点的希望。
于是况穆忍了一周,还是不忍心对季宵焕生气,没出息的还想要来看看他。
可是等到况穆走到门卫处,报出季宵焕的名字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