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染因无语片刻,给了纪询一个‘蹦迪西洋参,枸杞泡啤酒’的鄙视眼神。
然而那杯西洋参水还是到了霍染因的手中,他喝了一口。
纪询趁势上床,勾着霍染因的脖子,和他分了这口水。
西洋参水本来就甜,往喜欢的人嘴里过了一道,养生水还真喝出了养生酒的滋味,一口下去,心肝脾肺半热半抖擞。
要到了晚安吻,纪询放开霍染因,躺下来,脑袋靠着霍染因的胳膊,看着霍染因使用手机:“和宁市的队员聊天?”
“嗯。问问他们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怎么样?”
“没情况。”
就是说既没有新的案子出现,过去的案子也没有查到新的线索。
一种不好不坏,什么也没发生的恒定状态。
微信群里,依然是谭鸣九最活跃,只见谭鸣九问:“霍队,你什么时候回来?明天来局里吗?”
“结束了。明天不去。”霍染因打字,“这里又出了个爆炸案。”
“?!”谭鸣九。
“顺便再出了个佛像藏尸案。”这句是纪询补充。
“?!?!”谭鸣九。
“还会在这里再呆几天。”霍染因总结。
“等等,”谭鸣九迟疑道,“我没记错的话,昨天上午才说保姆杀人案结束了吧。”
“下午出了爆炸案,晚上开始查佛像藏尸案,今天白天找到尸体,现在已经查了一天了。”这么贴心的补充,必然是纪询无疑。
“……”谭鸣九。
“……”文漾漾。
“……”小眼镜。
“……”袁越。
这个一支的人,也悄然混在二支的队伍中而没有人觉得奇怪。
终于,谭鸣九说:“霍队您和纪询安心在琴市忙。您们不在的这段时间,二支一切都好,一支也一切都好,诸事和谐没有凶杀。”
“……”霍染因。
“……”纪询。
总感觉被暗暗内涵着!
简单互通了有无之后,两人都懒得再做闲聊,很快关灯睡觉。
一觉到天亮后,他们接到了赵雾打开的电话,他带来关于胡坤的一手线索,都是他派遣去福省的警察联合当地政府,一起找到的:
胡坤原名卢坤,1936年人,祖籍福省,档案上的死亡证明是1978年开的,写的海难。
根据现场到访的警察询问和观察,胡坤的第一任妻子方果并没有改嫁,也没有其他亲密关系,她直到现在都是自己一人和儿子儿媳共同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