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太医前来回禀密室那位脉象一切正常,宁远淡淡点了点头,纵使不懂医术也是明白的,即便是有喜,一个月多一点也是把不出来的,终归是自己心急了一些。
几乎是日日入她,精液灌腹,只是不知道一向呼风唤雨的顾督主竟然能变得这么乖顺,纵使是调教多年的奴儿也不一定能到这般地步,人竟也能有这么大的反差。
是拿捏住她的命脉了,还是一朝蛰伏只为爆发?
这些日子晚上都会罚她,即便自己不去也会吩咐人狠狠打她一顿,只是不是厉害处罢了。
依稀记得月底那次,太后又是百般催促,搬出那些孝义君理,宁远回了乾清宫是分外烦躁焦虑,直接去了密室拽过那人来分开双腿照着花穴就是一顿抽打,虽然是收敛着力道,只是那地儿脆弱极了,几下便红肿不堪,那贱奴痛得浑身痉挛,珠子大的泪花一个接一个,冷汗一阵一阵地,愣是没有半分求饶。
就在那一瞬间,宁远突然明白了,她在隐忍。
他从前隐忍是因为胸中有一道光,他充当傀儡的日子里渴望着一朝当政,正是因为那一丝丝希望他可以任顾沅指指点点。
只是如今落魄的顾沅呢?她为何隐忍?
傅方辰夫妇?清水?还是那一群猫?
死在她顾沅手里的人也不在少数,呵,冤魂恐怕她顾督都数不过来,又怎么会被区区几人和一群不会说话的畜牲所左右、忍气吞声?
甘为女奴,忍气吞声,是想效仿古之豪杰卧薪尝胆吗?
恐怕没有这个机会了。
而顾沅那边,太医照常把脉一言未吐之后便直接离开了,多半是还要挨上一段时间了。
花穴有些酸痛,顾沅躺在床上,又沉沉睡了过去。
还是那个白胡子老太医,把完脉之后笑得满脸褶子,对顾沅拱了拱手。
“恭喜姑娘。”
顾沅坐在原地似是在出身,意料之中但众人期待已久的一个孩子,可是她的年纪竟是这般地轻,恐怕灵猫族也没有几个这般年轻的吧?
孩子一点点长起来,宁远对她的态度改观了很多,对她很好很好,两人相处地很是和睦。
终于到了一朝分娩那天,一众嬷嬷产婆在这密室里陪伴着她,彼此各种忙乱着,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难产了,太医跪在外面下着药,里面急得团团转,顾沅一声声嘶喊,从未想过这生孩子竟然会这么疼。
“用力啊,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