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下戒尺早已打完,宁远看着这不对称的绯红有些不满,只是胯下早已杀气腾腾、迫不及待地开疆辟土,用完的戒尺也被肆意丢在地上,将腿上的人翻了个身,顾沅侧着身子被迫后背朝向自己。
泪水顺着流下去隐隐有重合的迹象。
菊穴从未用过,那红穗子却是一直含着的,想必也是调教已久,宁远将后穴的那根玉势拽了出来。
被开发月余的后穴还未等察觉过来便又被火热坚挺的铁棍抵开了入口,宁远掰着顾沅的唇瓣,手上的力道确实丝毫不顾及那绯红的半扇臀,对准那满是皱褶的嫩菊探入了一点龙根,瞬间抚平全部褶皱。
异常狭窄的地方被火棍捅入,顾沅像是干涸的鲤鱼一般使劲挣扎着,手脚扑腾的宁远也有些烦躁。
“啪“
宁远腾出一只手对着那耷拉在空中的玉乳,啪叽一声打了上去。
一巴掌就起了作用,顾沅老实了下来,半边身子僵硬地躺在宁远腿上。
后穴有着被撕裂一般的剧痛,顾沅咬牙忍着。
那肠道夹着自己异于常人的分身也是生疼,刚刚进入的那点龙根像是把菊壁都撑大了一般,稍稍往前探那么一点,只觉前方路径狭窄无比。
名器自不可能样样都是名器。
强闯必是血流成河。
倒也不是怜惜,只是眼下她还有用处……
天旋地转……
顾沅差点以为他不满意自己插不进去要把她扔出去,只是身子落到了床榻之上,顾沅脸朝下看着被褥上分外熟悉的芍药花稍稍松了口气。
后穴处的硬物被抽了出来,宁远猴急一般地把花穴处的玉势抽出来扔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几条银丝掩于床褥之上。
拽着顾沅的脚腕,宁远把她稍稍往自己这处拖了一拖,架住两根纤长的白腿,对准那一方小穴宁远直接捅了进去。
顾沅身上没什么束缚,尽管做过多次,但容纳下这巨龙在清醒状态下仍然是有些困难的,手脚并用地想要逃离那根将她牢牢钉在宁远身上的铁棍。
像是被强迫的良家妇女迫不及待地逃离奸淫自己的人,只是宁远又怎么会如她所愿?
一双铁臂牢牢牵制着她,体内的铁棍确实在一点点深入,淫液分泌,愈是润滑,宁远贯穿了那个小小的人儿。
像是耗尽所有力气一般,顾沅猛地抬了一下头然后便埋到了被褥之中,即便如此,破碎的呻吟声还是传入了宁远的口中。
室中静,帐中暖,“噗叽”、“噗叽”的声音传来,宁远架着她那一双大腿有节奏地一下下地撞击着顾沅的骨肉发出啪啪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