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她,像是在考她,“你知不知道,比起坐牢的刑罚,他更怕什么?”
“他作为一个公众人物,当然最怕被爆出这件事。”
“不,大众的意见对他来说不重要。但只要那一张监狱头像照被流出,他以后再想获得层峰青睐与各级层峰握手言事,就难了。”
江意似懂非懂,但此时并不是提问的好时机。
“你昨晚在哪?”他忽然问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你查岗?”江意反问,“那你昨晚去干嘛了?”
何堂没有回答她的话,律师来找他了,他们叁个被要求暂时离开房间。
江意拿着包走了出去,她妈恰好此时又打来电话,她和江河本计划元旦前一天来港,但吴梅今天就和她弟弟和弟妹来,现在已在去机场的路上,要江意务必安抚好吴宁的情绪,守着她。
江意站在走廊上,背依靠在墙上,头疼,闭着眼。何堂正和律师在离她五米的地方低声说话,明显不想让她参与。
她突然睁开眼,走到何堂面前,“既然这件事按流程走,你也不必要留在这里了,你走吧,别耽误你时间了。”
他的手搭上她的肩膀,看她面色憔悴,“你很累了,我在这陪你。”
有外人在,江意没有挣脱开他的手。
不一会警察就开了门,江意进去找吴宁。
“我下午要去医院进行性侵检查。”吴宁站起了身,艰难地说。
江意拉着她的手,“你很勇敢,很有勇气。”
“表姐,他真的会坐牢得到应有的处罚吗?”吴宁怯懦地问。
愤恨、后悔、痛苦等强烈的情绪表达已夺取她所有的光彩,只剩下虚弱的内心和躯壳。
“外界因素无法掌控,我们只要求自己做到问心无愧。”江意回了这么一句。
哪里有地方有绝对的公正?又不是真空中的球形鸡。
公正有价码,就看你能不能付得起。
“你爸妈今天下午会到,他们很担心你的状态。”江意提她的父母,想让她心中有点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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