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松临今日穿深灰色夹克,配了件带帽的浅白卫衣,衣服在此刻显得尤其多余,他像是激动了一样,迅速脱掉夹克丢去一旁,手臂一抬,贴身的卫衣也脱了,露出健硕的身材,从脖颈往下,肌肉线条利落而漂亮,小麦色皮肤仿佛跳跃着雪光。
两人再度吻在一起,季松临品尝着徐尘屿舌尖的浪漫,墙壁上映印着两具交叠的影子,他的手掌在他肌肤间穿梭,碰到了徐尘屿微凉腰带。
手指灵活,胡乱解开后往后一甩,腰带落地砸出一声清脆的响。
衣裳抛高掉落那一瞬间,两人同时看见了坦诚相待的爱人,他们看着对方笑得很幸福,眼眸暗含诉不尽的爱意,小麦色肌肤与透亮如玉的肌肤相缠,徐尘屿整个人陷入柔软的沙发里,他承受着季松临的重量。
他们用爱意探索着彼此,冬日飞雪也化作了滚烫岩浆,身体里只有火和热,几乎到了最后关头,季松临拽住徐尘屿脚踝的手掌顿了顿,他突然怔住。
像是清醒了过来,季松临强迫自己暂停,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在徐尘屿红着脸望过来时,无比抱歉的解释道:“恐怕还是不行...没有...没有准备那个.....”
喘息还没停,这断断续续的亲吻仿佛要了季松临半条命,好不容易把话说完整,他自己都无奈的笑了,又说了句抱歉。
他没料到有这茬,没寻到一个风花雪月的夜,没准备音乐和蜡烛,最重要的是,没有安全措施。
季松临尴尬地放开了徐尘屿的脚,他轻轻地,吻了吻徐尘屿嘴角的小梨涡:“对不住,是我的错...”
凶猛又娇怯的情|欲早已毫无遮掩,徐尘屿大脑还存有短暂的空白,他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一手捂住脸,靠在季松临肩头笑得颤抖。
“不是吧,”那笑声里有七分无奈,三分认命,徐尘屿只能闷声说:“天公不作美啊。”
季松临浑身力道都卸了,他仰头,瘫了似的枕到沙发边缘,愣愣地望着天花板平复身体里的燥热,一只手掌若即若离地抚摸徐尘屿躬起的背脊,似在给他安抚。
房间堆砌出静默,两人的喘息渐渐平息。
过了良久,徐尘屿摸到他手臂间冰凉的皮肤时,才从季松临肩膀处抬头,连忙起身,拽过一旁七零八落的衣服:“你穿上吧,这么冷的天,当心着凉了。”
季松临倒不着急穿衣服,他身体里还热得很,他用羽绒服裹住一丝不挂的徐尘屿,哄道:“现在还难受吗?”
情|欲攀到了半山腰却突然被喊停,任谁也不好受啊。
徐尘屿极不情愿的“嗯”了一声,他意兴索然地给两人重新穿上衣服裤子,叹了口气,终是笑着说:“我再等等好了,也许好事多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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