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收到一半,手被苏晋江抓住了。
苏晋江一边拿着尉檀的手做一些不能描写的邪恶事情,一边还在尉檀耳边说:“宝贝儿,这都多久了,你怎么还这么放不开?要是以后我想接有床|戏的片子,你也这么不配合,我可只能找别人了。”
尉檀:“……你敢。”
从化妆间里出来后,尉檀什么话也不说,就跑回车上去了。苏晋江一脸餍足,施施然问尉檀的助理小安:“带的东西还有么?我要吃两份。今天不小心运动过量,饿死我了。”
小安:“……有,檀哥交待了专门给苏哥你留的,在保温箱里,我去拿。”
唐宛然大胆地说出了小安真实的心声:“哥,做人要有耻度。”
“想什么呢?”苏晋江瞪她一眼,“我今天帮场工搬东西了,所以才运动过量。不信你去场务组问问,是不是这样。”
小安唐宛然:【嘿然不语.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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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如许戴着墨镜,敛起风衣,低头跨进一辆车。
“叔,我刚出来,半小时以后到。”何如许看看时间,对着电话那边的人说,“嗯好,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司机面无表情目视前方,好像根本听不见何如许对着电话说出的那些语气轻佻的调笑,显然对这番光景早就习以为常了。
挂上电话,何如许满脸的笑容在一瞬间清零,打了个呵欠,墨镜后面的目光冷漠又麻木。
又是一年落叶时。
跟去年此时的他相比,今年的他可谓“秋风得意”。去年他只能给费长槐充当没名没分的私人司机,今年公司给他配了车,配了司机和助理。他已经有了一定的知名度,走在大街上需要戴墨镜遮脸了。粉丝不算多,但也比下有馀。
钱,地位,名声。曾经他那么渴望得到的东西,如今差不多都有了。
钱郝把自个儿作死了之后,费长槐就把“耀峰传媒”最好的资源都顺位给了何如许。
有事没事的,费长槐就要拉着何如许,感慨一番世事多艰,人心不古。在费长槐眼中,他费长槐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诸葛亮,何如许就是姜维。“耀峰传媒”支离破碎的大业,以后就要靠他们两个人来振兴。
说来说去,无非就是在告诉何如许:我只能依靠你,你也只能依靠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