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二狗子在荷花镇也算是苦心经营,自不会叫别人欺负了她们家去,姜铎就像一颗大树,能护着他们一家,而二狗子每天都在循循善琇她也变成参天大树接替他的重担。
隔天一早两家人果然火速到县衙把文书给理清楚了,吕氏陪着茵娘回了一趟吴家把嫁妆收拾了一番,在吴大郎的不敢相信之中离开了。
打死他都不相信,茵娘居然还能逃脱他的手掌心,她这么多次的妥协,让他以为这臭婆娘已经被他驯服,不会再反抗,而现在茵娘的所有行为都让他感觉到了背叛。
他心中暴怒不已,只想把她狠狠整治一番,让她知道害怕,但是她现在拍拍屁股走人了,就他一个人在这气得跳脚。
茵娘本来就嫁到姜铎他们住的那一块,虽然出嫁后不常出门,但还是有不少附近的邻居都认得她,她就这样搬了嫁妆到她二叔家,街坊邻居们虽然没有像姜家村的村民那般直接地问,但还是旁击侧敲。
关于茵娘和离的原因,吕氏和姜铎大晚上的也商量过了,只这茵娘性格实在是立不起来,且先在他们家住着,日后就是相看人家,也只相看比他们家低些的。
不说她二婚很难嫁到比他们家好的人家,就算是有,以茵娘的性格也拿捏人家不住,还不如就找个荷花镇附近村庄,那些家里人好相处,家中又略有薄产的人家,只放在他们的眼皮底下,倒也不会被人欺负了去。
所以对于茵娘和离的原因,他们只打算不大肆宣传那吴大郎的狠毒,至于如果别人来问,他们实话实说便是了。
这男人打自家的婆娘并不稀奇,荷花镇上哪天没有这样的八卦?只是把自己亲生的孩子给打掉的,真真是头一个,这事一时成了荷花镇的饭后谈资,只是这吴师爷一家到底在县衙当差,很多人不敢狠得罪,只私下说说罢了。
好巧不巧,那相看吴家大娘子芝娘的那户人家,是县上小有名气的读书世家,那吴师爷攀扯了许久才攀扯上那户人家,那户人家近日派了人来荷花镇打听吴家一家的作风。
不用狠打听,也就知道了芝娘的大哥竟然打人成瘾还打掉自己的孩子,真是岂有此理,那打听的管事,匆匆回去告诉了家里的阿郎、娘子,这门吴师爷专营已久的亲事,就这样打水漂了。
一时吴师爷还不明就里,忙问了过来县衙找自己的管家:“洪管家,洪管家,这事不是差不多是板钉钉上的事了吗,怎滴突然又变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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