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的洗手间很高级,光洗手区域都占了十几平的面积,两个区域中间竖着一道设计感十足的屏风作为隔挡。里面很安静,应该是没有人。
所以陆初景刚才虚晃一枪先进来,是为了确认无人在此。
傅栗瞪了他一眼,紧接着被他放在了宽敞的洗手台上。傅栗坐在台面上,双脚够不着地面,一点安全感都没有,她挪了挪身体想滑下来,但被陆初景牢牢制住无法动弹。
正对面也是一整墙的镜子,通过对面的镜子看到自己陷入陆初景囹圄中,禁欲里带着情-色play的姿势。
傅栗握紧背后的双手,既然下不去,她只好悄悄往后挪。
“不就是叫你当模特让她们画个画吗,看把你刺激成什么样了。”
傅栗以为他是要报复她。她不是不知道将他带到那群人面前干那种事有多折辱人,她还是那么做了,陆初景生气,也情有可原。
可是非得把她丢到男厕所吗,现在的小学生都没那么幼稚了吧。
幸好这里没人,会来的人也少,傅栗想了想放平心态,身体跟着放轻松,两只手慵懒地撑在洗手台上翘起腿来。
“脱几件衣服而已,你就落荒而逃,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还是怕她们看到你的身材,惦记你的人又多了几个?”
傅栗同他说笑,他露-肉的身材虽然没亲眼见过,但接触下来仅凭想象能大致勾画出一二。陆初景看着高高瘦瘦,但力气不小,穿单衣的时候若隐若现臂膀的些许肌肉,没有那么夸张,刚刚好的那种。
“不是脱几件衣服,”陆初景说话了*,“她们让我全脱了。”
他始终盯着她,目光如炬,眼睛红红的又有点委屈,告状一样。傅栗身体霎时紧绷,呆滞了几秒,笑了:“那又怎样?”
“我不在乎。”像是说给她自己听。
陆初景忽然倒退两步,拉开两人距离,吓了傅栗一哆嗦。
他笔直地站在镜子前,仍旧盯着她的眼,抬手脱掉了大衣,傅栗一脸茫然地看着外套被甩在地上,再抬眼时,陆初景已经脱下黑白相间的毛衣马甲,随手扔到外套旁边。
“陆初景,你,你耍什么流氓?”
他身上只剩了一件宽松的白衬衣,陆初景没有一点犹豫,手指自下而上一一解开纽扣。傅栗不敢相信地看着,指甲扣在光滑的大理石台面上,刮擦出的刺耳的声音叫她浑身发痒,呼吸凝住。
衬衫纽扣通通解开,除了腹部几块肌肉,隐约还看到了微微凸起的胸肌,还有白衬衫难以遮盖的两个红点。
陆初景并未停止,他的手挪到裤子的松紧带边,手往下。腰线逐渐延伸。
“咳咳咳。”傅栗被自己的唾液呛了气管,剧烈咳嗽起来,陆初景不得不停下动作走过来给她拍背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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