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芝呼吸都乱了,抖着声答应他:“好。”
“要鸳鸯图案的,绣个什么‘恩爱两不疑’之类的字样。再垂个同心结的络子。”裴承赫啰啰嗦嗦地申明要求,生怕旁人不知道荷包是夫人做的。
乔芝笑着一一应下。
然后不知道裴承赫又触动了哪根筋,抬起另一只手掌着乔芝的后脑勺,寸寸进攻强势霸道地将她亲得七荤八素的。
两人的呼吸乱乱地纠缠在一起,还没分开就已经开始思念。不舍化作情动时的低吟,隐没在了彼此的唇齿间。
欢喜的时候总是过得比无趣时快些。
几日的时间一晃而过,到了五月十日这天,待乔芝睁开眼醒来时,裴承赫已经出门了。
并非是乔芝贪睡,而是昨夜裴承赫纠缠她一直到近寅时初才罢休,所以她就睡得沉了些。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精力和耐心,就算不能同房吃干抹净,但凡是能吃的能占的,一处也不放过。
乔芝此时睁开眼才发现,裴承赫还在她手腕内侧留下了一小团红痕。
估计是昨夜里他让她趴着,寸寸吻过时趁她不注意反剪着她的手时弄的。难怪当时他含着她手腕许久,原来就是为了留下这个印记。
乔芝摸了摸红痕,估计一时半会儿还消不了。不过好在是在手腕内侧的隐秘位置,旁人轻易也发现不了。
怅然地在床上躺了会儿后,乔芝唤人进来伺候梳洗打扮。
裴承赫有公务忙,她也不再清闲了。
因为侯夫人见裴承赫有了差使,就提出要提前带乔芝管家,待乔芝熟了一应事务,就将她手中管的事都交给乔芝来打理。
近来侯府里的大事,是二房四姑娘的婚事。
二老爷是唯一的庶出老爷,二房中并无妾室,三个孩子均是二夫人所出的嫡子嫡女。
四姑娘自两年前就定下了亲事,如今仅是操持嫁女的一应流程。
金玉苑散了请安的人后,乔芝留下陪侯夫人理事。
原本应当是顺顺当当没什么差错的事,却在二夫人与四姑娘到来后有了些不太平。
二夫人钱氏平素是侯府五位夫人中最寡言少语的一个,比起同样安静的,守寡的四夫人,她又因为身份与众人不同多了些敏感多疑。
此时坐在金玉苑厅堂下首,还没开口说话,就已经是一副垮嘴不满的不高兴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