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闻起来像白米汤,你自己不觉得吗?”乔芝环抱着自己,仍旧蜷着身子,翻了个身看着裴承赫。
裴承赫摆了摆头道:“闻不出。难道每个人闻的味道不一样?芝芝,让我闻闻你的。”
说着他就朝乔芝凑过来。
可方才两人肌肤相亲,他怎么可能闻不到味道?此时一定是循着借口又来作弄她的。
乔芝立即伸出一只手挡着他。
但是裴承赫一个习武之人的力道,哪里是乔芝能挡得住的?
裴承赫两只手捉着乔芝的手腕放到她头顶,欺身而下,先附在她脸侧嗅嗅,然后鼻尖又挨着她的脸蹭了蹭。
接下来裴承赫就这么用鼻尖嗅着,在她脖子上磨蹭了不少时间。
这种若即若离的触碰太令人酥麻又痒意难消。
乔芝没忍住笑了起来。
她一笑,裴承赫也跟着笑。然后乔芝就笑不出来了。
笑声变成哼哼,又变成哭声。
乔芝今日用事实证明了,什么叫自讨苦吃。
结束后,裴承赫终于叫了他人生中第一次事后水,还命丫鬟换一套床品。
守在门外一直听着声音的丫鬟脸红又激动,以为她们世子终于和少夫人圆房了。
可取了床品进来换,只看见被单上一片一片的水渍汗渍,不见侯夫人嘱咐过的血迹,都不禁有些纳闷。
纳闷归纳闷,懂事的丫鬟们还是手脚麻利地换好了床品,然后就目不斜视地退了出去,不敢看屏风后的动静。
从前乔芝和裴承赫没坦诚相见,都是分开洗浴,今天裴承赫看她娇弱又无力,说什么也哄着人跟他一起了。
方才将人抱进浴桶后,裴承赫还将一旁一小桶的花瓣诗情画意地撒在了乔芝身上和水面上。
水里泡着的乔芝一抬头就能看见裴承赫力量勃发的身躯,所以她一直低头又偏着视线看向一边,浇水洗着胳膊。
裴承赫洒完花瓣后,跨着长腿翻进浴桶里,蹭到了乔芝身边。
二人共用的这个浴桶极宽大,若一人一边,中间还能空出半臂长。
今天发生了太多从未有过的事,方才还让丫鬟收拾了他们大白天弄得一片狼藉的床。害得乔芝羞得说不出话来,所以仍是不理裴承赫这个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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