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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谢如琢强笑着解释:“事情不是您想得那样。”

老丁头儿一脸“我懂、我都懂”的表情。

“这屋子里的椅子呀,不常用加上又年久失修所以有些已经朽了,等以后换了新的就不会那么容易坏了。”

老丁头儿十分善意的解释,谢如琢落荒而逃。

走出老远的时候,她回望了一眼那座院子,绝望的想,这大概是她一生中最为尴尬的时候了。

然而,现实告诉她,没有最尴尬,只有更尴尬。

她歇了一个午觉起来,发现大家继较武大赛之后又有了新了话题,话题围绕着晾衣房里那把散架的椅子。

大家讨论的语气都比较意识流。

“听说......”

“啊、这......好刺激!”

“没想到将军也......”

“那有什么,英雄难过美人关嘛......”

就,好像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知道了。

原本打算出去走走的谢如琢:“......”,她为什么相信那个老头儿会守口如瓶,为什么会觉得军营里的大家都不会八卦?

第90章 她以为的两不相欠,恰恰……

谢如琢在贺家军里一战成名, 大家隐隐约约都知道了晾衣房里头的那一段“香艳故事”,因着贺清思一贯的杀伐决断、不近女色,谢如琢的身份就格外的让人好奇。

不知是哪里传出来的话, 说贺清思曾当从在西南侯府宣布过,谢如琢是贺家唯一的女主人。

贺家掌权人的红颜知己与贺家女主人的身份完全是两个概念, 前者不过是以色侍人, 后者则是真正要撑起一方重担, 与贺家家主并驾齐驱的。

说来说去都是因为贺家令牌的缘故,寻常人家的主母不过是相夫教子、操持内宅足矣,可贺家女主人却要节制贺家的产业的半壁江山, 非一般人能胜任。

谢如琢先前在西南侯府的时候听忠叔说起过这个令牌,知道这块令牌相当重要,只不过贺清思从没在她面前提起过,所以她也不好细问,省得还以为她居心不良。

此时的她身在舆论漩涡,频频听到这个令牌与贺家主母的纠葛,终于忍不住想问问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年轻一辈除了贺清思大抵没人知道,可他却视察边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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