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请说。”
“我有位妹子,姓吴,前两月说是犯了事在这里,可是实吗?如今人在哪里?”
县爷一听恍然大悟,“原来是您啊!是有这么桩官事,前日李主薄回来也问了,那是他姨妹子也是沈大人的尊亲了。”就告罪道:“都是下官失查,让贵奶奶吃这场苦头,那起头的人我都革职回家了,那吴奶奶应该好好在西安府啊!”
“为何是在西安府呢?”
县爷凑近将其中关节讲了,讲到朱秉杭时张大人惊问:“真个是秦王家的朱秉杭吗?”
县爷说:“千真万确,他说他家住在秦王府叶巷,那帖子我还留着呢!”当即吩咐人从书房取来,张大人和沈澄看了,白纸黑字写着“镇国将军朱秉杭”县爷又说:“他说秦王是他叔叔,父亲讳诚洋的已故了。”
张大人收起帖子站起身,“了不得!这是桩奇事!这朱秉杭我是内侄的大名,他父亲是先秦王长子后来早去了,我奶奶是他亲姨,他如今在华山玉泉观中做道士,前几月奶奶还给寄过冬衣呢!这件事我让回家报去,让她欢喜欢喜。”说完匆匆走了。
沈澄留下又问了些详细,下午出衙去找了李希青,两兄弟相见也欢喜,李希青说已得安徽休宁的官儿,正愁春园下落,沈澄也说了锦姐的事,两兄弟都坎上了愁帽,还是沈澄着急,说:“明日我们上西安吧,果真在秦王府我也放心了。”
不分日夜又赶回西安也不回衙只上秦王府寻到叶巷只有一座镇国将军府,大门紧闭油漆斑驳,,沈澄敲了半天门也不听人答应,寻到后门倒是开着,一个青年汉子在门口搓麻绳,沈澄问:“这是镇国将军朱秉杭家吗?”
那汉子惊异着起身,盯着沈澄与李希青,“你们是什么人?怎么知道我家公子的名讳?”
沈澄说:“我是他姨父张大人的学生,来寻他说话的。”
那汉子说:“这张大人没同你说吗?我家公子在华山顶上做神仙咧!张奶奶前时还让我送东西去呢,观中人说他上凤翔了人不在,我空跑一场竟没见着。”
沈澄一听全对上了,道了声谢,让车夫喂马备料再上华阴。
☆、为持金箓入红尘
锦姐听完沈澄的话知道他来路的曲折,心中也不觉有恨也不觉有怨,沉默了半响,抬起头说:“让你奔波了,都是我不好做事顾前不顾后的,前事都不用说了,你错的多我就错得少吗?我做得那些错事我自己都脸,你有怪过我一句吗?你好好坐着,我煮面来吃,春姐你收拾东西跟表兄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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