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本就吓得池苒面色恐惧泛白,更别说后一句直接将她打入深渊边缘。
“是男是女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这张小脸整天在我面前乱晃,实在是勾得老娘心痒难耐。”放眼望去, 不说岭南, 恐怕连整个楚国都找不出那么漂亮的一张小脸来。
有时候当一个人美到了超越性别, 那么还会有谁在意她是男是女, 有的只是恶劣的摧毁欲, 占有欲。
“滚开!我又不像你这个女人一样是个biantai!”怕得身如抖筛的池苒对上女人的手,张嘴咬下。
锋利牙口才刚咬下的那一刻, 便是舌尖顶住上颌尝到了满嘴血腥。
“呸,你踏马的别给脸不要脸!”王芙蓉吃疼得毫不怜香惜玉甩了她一巴掌, 不顾她的挣扎直接将其扔到床上。
“呸,就你这小浪蹄子还装起了贞洁烈夫的样, 指不定早被裴沛那个老男人睡了多少回。”
“像他这种又老又sao的老男人, 最喜欢的可不是像你这种年轻小姑娘。”女人说完,便撅着散发酒臭味的嘴要亲她,一只手将她两只手高举桎梏住, 另一只像滑行的水蛇往她里襟探去。
“滚开!你这个恶心的女人给我滚开!”脑袋里被吓得一片空白的池苒除了会反反复复这一句话, 竟是连反抗都忘记了。
扑腾挣扎着的两条腿被岔开分在两侧, 比砧板上待宰的鱼还不为过。
刚从外面回来的裴沛撞到这一幕时,不知道从哪里升起了勇气抄起一张板凳朝女人后脑勺砸去。
“滚开,你给我放开她!”
“嘶。”后脑勺吃疼的女人转过头来,见到的是手持板凳的裴沛, 扫过去的目光像淬了毒的刀子。
“你这个蠢货,你知不知道老娘是谁!”
“我自然知道你是谁,不过我不管你是谁!你给我放开她!”池苒是他的家人,也是唯一一个不嫌弃他做pirou生意的女人,他又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其他女人糟蹋。
“呵,就凭你,你是个什么东西就敢命令老娘,我看是我最近对你这姓裴的太好了,好得你都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玩意。”
在女人朝他走近的那一刻,本就怕得面色苍白的裴沛直接吓得腿一软跌倒在地,木凳重重滑下跌落,发出一声巨响。
见到女人抡起板凳朝他砸来的那一刻,瞳孔紧缩得像是一个连躲都不会躲的木头人。
“裴沛,你是不是傻啊!还不快点跑!”
池苒这一声喊得实在是太迟了,迟到男人眼珠子转动的那一刻,已是整个人倒在血泊中的场景。
浓重的,腥臭的血腥味随着风传入鼻间,连带着她血液也跟着变得僵硬。
“啊!”尖锐刺耳的惨叫声,惊飞一树灰雀。
“跑,你能跑到哪里去!”尤不解气的女人朝倒地不起的男人抬脚踹去,又见他许久都没有反应,顿感晦气的啐了口浓痰离开。
抬脚踏出门槛时,不忘扭头威胁完全被吓傻的池苒:“你这臭丫头要是敢出去乱说半句,老娘第二个就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