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同来的其他女人也选了心仪的少年,便急吼吼地抱着他往隔壁开好的房间走去。
这人一走,偌大的房间里也就只剩下他们两人,温度也随着酒精,暧昧节节攀升。
因着酒精作祟,池暮云的手早不老实地往她腰腹部下移,却在快要移到布料边缘时被池苒一把抓住。
紧接着,泛着幽幽寒光的匕首刺进了她腹部,袭来的疼痛感也压下了作祟的酒精。
而她行凶的这一幕,不巧被去而复返的女人撞见,被她搂在怀里的少年立马吓得拔高嗓音尖叫起来。
“杀人了!快来人!”
“快来人救命!有刺客杀人了!”
“晦气。”低头扯过低垂帷幔遮脸的池苒唾骂一句,顾不上再补刀的快速跳窗离开。
许是选择的跳落点不对,以至于她正好同一个开窗的女人四目相对。
一个瞳孔紧缩得快速躲避,一个低头呛笑。
“月醺楼里什么时候来了个那么高的男人,本王居然不知道。”本想要开窗透下气的女人,未曾想会见到一朵月下芙蓉。
随行的女人顺着她说的视线看去,正好看见池苒一闪而过的绯红衣角,回话道:“想必是楼里新来的,下官等下便去寻楼里妈妈问下。”
“好。”女人将视线敛回,抬脚往前走几步后,才猛然琢磨出味来。
她刚才见到的好像不是男人,而是一个穿着男人衣服的女人才对。
若是如此,那便有趣了。
跳窗离开月醺楼的池苒先是寻了处无人的房间将身上的衣服脱掉,又洗净了脸上可笑妆容,这才像无事人一样踏着月色归家。
本抱着软枕等人的许霖快要迷迷糊糊睡着时,正好听见了她推门进来的声音。
人也像只树袋熊贴了上去,伸手撒娇求抱:“妻主,你怎么那么晚才回来?”
“路上耽误了点事,我给你买了板栗,要吃吗。”池苒将手中板栗袋放在他眼前晃了晃,又捏了下他养得圆润的小脸。
“要,不过我要吃妻主亲手喂的。”说完,他还用小脸蹭了蹭她的手。
池苒好笑的手指半曲刮了他鼻尖一下,宠溺道:“好,我便亲自喂你这只小馋猫,不过不能吃太多,要不然容易夜里积食。”
扬州,陆家。
自从陆修郢那次晕倒后,陆家便派人将他接了回来,以免他看见池苒的东西会再受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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