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最近是不是养了兔子?”
香茶啊了声,感觉好神奇,睁着亮晶晶的杏眸:“笔友哥哥,你真的好厉害哎,这都知道…”
许久年摸摸鼻子,他知道赵家养兔子这事是在半个小时前。
适才等火车进站,他困的不行就靠墙睡了会,然后就梦到了赵家的一些事。
不是好事。
“明天醒了立马让你爹多注意兔窝,当心有人偷。”
香茶惊了下,然后点头。
见许久年说完正事盯着她看,香茶摸摸脸:“咋了?”
她看不清笔友哥哥的长相,笔友哥哥应该也看不清她的吧?
殊不知对面的许久年看得一清二楚,望着香茶那张娇嫩白皙的嘟嘟脸,许久年的眼神随之复杂。
小屁孩和他最近认识的一个人…
趁着梦境还没结束,香茶拿起一根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边写边骄傲的和许久年炫耀。
“笔友哥哥,你还不知道吧,我已经在读书了哦,喏,这些字我都认的,下回麻烦你写记号信用这些字可以吗?我一定能全部认出来!”
听到小屁孩天真的话语,许久年忍不住握拳低笑。
哪有人写信指定字的…
笑着笑着,许久年这段时间因家里债务缠身而积攒的郁气随之一扫而空,整个人一时间轻松无比。
他算是看出来了,只要和这小屁孩呆在一快,他就会自然而然地卸下肩上的担子,像个正常人一样活着。
想到此番跟随大哥去a省的真实目的,许久年咳了下,他问:“三天后有空吗?”
香茶想了想:“干啥?”
现在做梦都要提前预定了吗?
许久年顿了下:“那天记得来你们当地的火车站,我留个东西给你,就在月台后边的草堆里…”
香茶惊喜,刚想问是什么东西,笔友哥哥的身影突然变成白雾色,然后消失不见踪影。
“久年,吃点东西再睡。”许连执喊醒弟弟。
许久年打了个哈欠坐起身,余光瞥向窗外。
火车还未开出大茶山站,梦中的小屁孩此刻应该就在山下某处人家中呼呼大睡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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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香茶把兔子的事和她爹说了。
赵老三将事儿记在心中,但总觉得别扭。
他女儿每天跟一个陌生男人在梦里长久的共处一室,他竟然半点办法都施展不开,还要供着许久年这尊大佛,对许久年感激涕零,你说这算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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