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男人见她如此,非但没有放开她,眼底反而忽的浮出一抹诡计得逞的笑意,一时吻得更卖力了,甚至一双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屋外的人影又唤了几声,却皆未见姜凝应声,而后又见屋内漆黑无声,一时倒也没在留意,复又径自折回了屋。
没有了忌惮,又见男人的手不老实,她用力咬住了他的下唇。
腥甜的味道在两人口中蔓延,见她杏眸间含着怒意,萧钰这才终于松开了她。
此时姜凝微喘着粗气,眸光潋滟,一双朱唇更是娇艳欲滴,微微有些红肿还泛着水光,是他留下的痕迹,萧钰抬手擦了擦唇上的血迹,盯着她的目光灼灼,眸间也少了几分方才的凉意。
“来日方长,阿凝,孤愿意等。”
他的声音有些发哑,在这黑夜中便更多了几分蛊惑人心的味道。姜凝抬眼便瞧见了萧钰唇上被她咬破的口子,心头的恼怒却还未纾解,“殿下如何,民女自然无权干预,民女一人做事一人当,实与他人无关,殿下要罚便罚,莫要迁怒他人。”
她额间的碎发飘到了鼻尖,萧钰抬手便想替她拂去,谁知却勘勘被姜凝避了过。
萧钰却也未恼,反沉着声道:“孤做事向来赏罚分明,是非对错皆依律法而为,可若是太子妃来求,一切便都不同了……”
姜凝听出了他的话外音,一时又急又气,他竟以此来威胁她……
萧钰见她在发怔,也不顾姜凝是否情愿,旋即便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落下了一个吻,“阿凝,我们重新开始吧!”
……
这日才下了朝,萧黎憋了一个早朝,直到出了上和殿,才终于憋不住的问了句,“皇兄的嘴上怎么了?”
萧钰却步子未顿,随口便说了句,“被蚊虫咬的。”
萧黎却半信半疑,今日他明显能感觉到皇兄的面上少了几分阴霾,竟难得没去反驳那些顽固老臣,而对于那些犯了错官员的处罚明显亦是从轻发落了许多。
萧黎心头有些疑狐,如今虽是蚊虫盛行的时节,可有哪个蚊虫会这么不开眼的去咬嘴唇?
思及此,萧黎忽而有些恍然,这蚊虫事假,估摸着美人才是真。
可自从东宫那场大火,姜良娣香消玉殒后,他便从未听闻东宫再有什么女人,莫不是姜良娣没有死?
萧黎想的入迷,待再回过神时,已和萧钰拉开了数仗距离,他忙大步追上前,正想问上一问,便听萧钰已率先对着一旁的林盛开了口,“明日听闻广华寺会举行法会,乃是得道高僧亲自讲经,你亲自去安排,明日孤要前往广华寺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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