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情相悦*日久生情×
爱而不得*强取豪夺?? ——因为我第一眼见到凉兮啊,就觉得你会是景吾喜欢的人。
你瞧。
果然如此。
你们相爱了。
*
我一睁开眼便望见了卧室里高高悬挂着的水晶琉璃灯,浑身酸痛,使不上劲儿来。
昨晚迹部景吾要得狠了,掐着我的腰疯狂地进出,还撕破了我的睡裙。我险些做昏下去,胳膊那里青青紫紫,身上黏黏糊糊的,难受极了。但迹部景吾不许我穿衣服。
手臂横在腰前,像是喷涌着毒液的藤蔓。我神色微滞,小心地去扳开他的手指,他却箍得更紧了。
“醒了。”
低哑的声音在后头响起,天旋地转间我又成了下面的那个,紫灰色头发的男人长腿欺身而上压着我,低头衔住我的唇瓣,轻轻啃咬着。
我推了他一下。
不动声色地侧过脸,不想让他继续在身上留下暧/昧的痕迹。
叫唤了一晚上的嗓子有些沙哑,仿佛是扔到器械里磨过似的,我又推了一下男人的胸膛:“我要去洗澡。”
待会儿约了朝日奈有栖见面。现在该改叫凤有栖了。
虽然我也早已改名姓迹部。
迹部景吾松开我,终于让我有了喘息的余地。我绕过他光着脚翻身下了床,脚踝光裸而精致,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全是他昨晚弄出来的痕迹。他对于在我身上烙下一个又一个的印记总是乐此不疲,我习以为常。
他也下了床,抱起我。
事实上我不是很喜欢公主抱的姿势,双腿悬空总让我觉得没安全感。
我挣扎了下,皱着眉:“我等会儿要出去。”
“你要去哪儿?”
“和有栖约了见面。”
“让井上跟着你。”
井上是迹部家派给我的保镖,迹部景吾总怕我趁他不注意逃走,所以我去哪儿井上就跟到哪儿。其实他也不想想,我还能跑到哪去,迹部家的本事那么大。
挣扎无果后我索性放弃。
僵持了半晌终是点头:“好。”
迹部景吾从来不许别人忤逆他,接手了迹部财阀后更是变本加厉。有时候我都觉得他这人霸道过了头,比如对我出门见以前的朋友这件事。
所以结婚以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我没去见过朋友。
仔细算起来我与有栖有半年没见了,这次恰好她跟凤从法国回来。他们是在凤大学毕业那年结的婚,后来便去了法国,生了个儿子,生得精致,年前我见过他的照片。
她过得很幸福。
至少同我比起来是幸福得多。
“那家伙。”
有栖闻言诧异地觑了我一眼,她自嫁人后整个人的气质都沉静了下来,沉淀着被时光打磨过的温柔。但最近不知道怎么的,兴许是到了年纪,我总会想起学生时代的朝日奈有栖,那个张扬又恣意的冰帝校花。
昔日的冰帝校花晃着面前奶茶的吸管,我们坐在冷饮店里吹着空调,难得的惬意。她斟酌了下言辞,说:“他待你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