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淮笙揽着她的腰,享受她肌肤细腻的触感,摒除心中杂念后真如老僧入定一般清心寡欲,抱着只穿寥寥衣衫的司元柔沉沉睡去,心无旁骛。
不愧是修行圣药!
几日后,皇帝身体恢复许多,上朝时即可决定让萧淮笙南巡,查看边境处沿江一带的民情,若有敢犯边境者,让萧淮笙见机行事。
“父皇,儿臣以为不可!”
萧彦心头惊憾,父皇没明说让萧淮笙去征战,但指派萧淮笙去已经八九不离十了。这样大的军工怎么能再落到萧淮笙头上,且让萧淮笙在边境带兵,萧彦一万个不放心。
皇帝面色不愉,他的决定什么时候轮到萧彦否决了?
“太子有何见解?”
萧彦出列论述,“儿臣以为皇叔身体欠佳,前往边境舟车劳顿,于皇叔身体无益,皇叔更适合在京城府中修养,此为一;皇叔多年征战已为大元立下汗马功劳,但大元不止有皇叔一人,儿臣想举荐几个新人试试,也好让外敌知晓大元人才济济,此为二;若父皇仍然担心,儿臣愿亲自随行,督查边境一带。”
皇帝脸色更阴郁了,盯着萧彦久久不言。他觉得萧彦从他病那一日起忽然变了,不是仰仗他照拂的一个长不大不稳重的太子了,而是隐隐有了帝王之态,譬如对他这个父皇说话也强势了。
可他还没死,萧彦就拿自己当天下之主了?
“太子所言有理,但朕近来欲安排你多照映朝堂之事,这次南巡你去不得。”
放萧彦去接触边境将士,皇帝恐怕夜里睡不安稳,被儿子气到犯病,“你且安心留在父皇身边吧。”
“父皇……”萧彦无法理解,难道父皇不认为这是他立威的好机会吗?
皇帝不再看萧彦的位置,“此事牵扯南元,事关重大。淮王处事稳重且有作战经验,万一突发意外他也足以应对。朕问你们换了谁还有这般能耐?”
朝臣答不出话,萧彦想说他也可以,他这次一定行,然而父皇却铁了心不肯放他去,连他私下去御书房祈求都拒见,眼睁睁看着大好的机会到了萧淮笙手里。
御书房内皇帝听闻萧彦在外如何情真意切地想代萧淮笙效劳,就越是生气!萧彦真是长大了翅膀硬了,皇帝不把他拘于身侧死死盯着还不如当场让位给萧彦,连一个儿子都压不住,他还有何德何能?
相比起来,萧淮笙功再高,皇帝都能放心,因为他的身体不可能与皇位有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