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行云否认道:“这东西风干保存后一般不会坏,时间不是问题,但用的时候要小心。”
他指着盒子里,“像这种全用坏的情况,绝对不能再出现了。”
萧淮笙和司元柔像听夫子训话的乖学生,异口同声答应下来。不得不承认,他们太无知了!
纪行云又给了萧淮笙一盒新的,提醒道:“一定要节制。”
萧淮笙不甚在意地接过来,他肯定能节制又自律,他怎么可能是放纵之人?
纪行云意味深长地瞥了萧淮笙一眼,得意太早不是好事!
纪行云一离开,萧淮笙就倒了杯凉水泡了一个,没一会儿鱼泡果然舒展开来变得湿滑。司元柔受教般恍然大悟,“原来要加水才可以,我都不知道。”
萧淮笙拍了拍她的头,“你对这种事知道不少,为何偏偏不知道怎么用?”
司元柔气恼地推他,脸上发热,“我也只是听说,别人当然不会同我讲得特别仔细。倒是你,年纪不小的男人竟然也不懂。”
她只是个道听途说学习了许多理论知识的人,这种实战的细节不能指望她懂。
“我也从没见过别人用……”萧淮笙早年游走在军营拓宽了这块儿知识面,但是他那时根本不在意这些,甚至很反感将士们不好好操练在那说闲话,视男女之情为耽误军机要事的绊脚石,因此他多年来不考虑婚事,不与女子交往过密,从来没想过这些。
他也只是个空有一脑袋经验的人,不过都不是他自己的经验罢了。
司元柔忍不住偷笑,还当她跟萧淮笙都很懂这种事,一起来肯定没问题,结果在第一步便给卡死了,都是他们懂得不够多,想当然了。
又一夜,萧淮笙事前细细准备,两人各自沐浴梳洗,换上新的床单被褥,鱼泡准备好,又吩咐了外面侍奉的人备好热水不要断,确保面面俱到万无一失,只待司元柔被安抚好。
司元柔再一次被褪去大半衣物缩在被子里,两手抓着被子边儿紧紧按在胸前,祈求道:“你一定要很轻才可以。”
“好。”
萧淮笙这会儿格外好说话,司元柔软软糯糯,怯生生看他,看得他心如炙烤,司元柔说什么他都愿意答应。
然而他听到司元柔下一句,“你还得快一点,最好别超过半刻,我们简单试一下……就睡觉。”
这恐怕颇为为难他,萧淮笙再没经验也知这个时常限制得不对,翻几倍都嫌少了,“此事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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