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算了!”司元柔鼓起腮帮子瞪了萧淮笙一眼,将被子卷在身上拒绝了他。
萧淮笙忍得辛苦,说话又干又涩,“我们试过了才知道多长时间合适,实践出真知!”
说完,他不等司元柔拒绝的话或者奇怪的要求再被说出,用力吻她的唇瓣、脸颊、耳朵……
半刻简直开玩笑,连把她亲一遍都不够!
司元柔双眼紧闭,完全不看看到一丝光亮,也不敢给萧淮笙任何回应。只有被亲过或碰过敏感之处才会猛地缩一下身子,低微轻哼。
耐心安抚照顾,等她适应了许久,萧淮笙才把着她的腿弯处拉开置于身侧。司元柔初时下意识使力挣扎,不肯顺从,后来才慢慢放开身子,放松腰腿,
应该快要来了,司元柔心几乎要跳出胸口,不自觉又绷紧身子,不受控制地用了最大的力。
她如此紧张,必然不好成事,弄不好会伤了她,萧淮笙只能小心又小心,轻轻附在她腿腹处,接着……
千钧一发之际,外面传来一个太监火急火燎的高呼,“淮王殿下,淮王殿下!陛下出事了!”
司元柔瞬间惊得睁开眼眸,火速抽回腿穿衣服,乌黑一片中她好像不慎撞了何物,但来不及点灯看了,催促萧淮笙,“快进宫。”
萧淮笙不仅再一次没能成事,还被误伤了重要之处,“你再用点力,我就跟太子一样成废人了。”
他只想跟司元柔圆房,为何比上青天还难?
萧彦深夜无眠,于书房外都长廊上长身而立,手背在腰后静静望着天上的上弦月。
他身后兵部尚书张孝知几步跟上,立于萧彦身后躬身道:“殿下所言之事,容臣回府稍作考虑。”
方才太子秘密将他请入东宫,与他商议了南方沿江地带的兵马一事。太子欲在几处机要之地布置兵马,征战南元了。除此之外,太子还求娶他府中嫡长女张瑾光,许下日后他登基时的贵妃之位。
且不说讨论登基之事为时尚早,皇帝在位好好的,萧彦登基得猴年马月去了,难道要让他女儿留守闺中遥遥无期地等待?
而且征战南元也不是太子一人说了算,还得禀明陛下后跟众臣商议再拿主意,而太子的意思却是此事即刻就要办起来,在一个月内拟出章程,两个月里落实他便要开战了。
张孝知听后极为惶恐,这些都不是他能说到做到的事情,万万不敢应承,只得往后拖延一段时日。就算他有意讨好新君,提前听从萧彦吩咐,那他毕竟还得在今上手下在供事几年,过早表明属意太子只怕皇上心中别有他想,危及他全家上下老小。
“你会很快回复本宫的。”萧彦望向天上一弯明亮的月,笃信道:“今夜之后朝局难料,依附本宫才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