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淮笙被她噎住,不问她了,将她揽进怀里解腰带。他还没解开司元柔腰上复杂的结,便被司元柔按住手道:“你才刚好……”
这是不愿意了,萧淮笙不悦地停手,司元柔哄他高兴的时候什么话都敢说,他一好就翻脸不认人。
“我最起码一次没问题!”萧淮笙在司元柔耳边咬牙,说完贴上她的耳朵轻轻刮弄。
司元柔耳鬓发痒,她忍不住皱起眉头,眼睫轻颤,“你别乱来了,身体好不容易才恢复一些,你没好全呢。”
她刚说完,往床里侧翻身,用被子蒙上头不理萧淮笙了。
萧淮笙坐在她背后,长发披散,松垮的衣襟挂在身上显出从容慵懒的淡然,领口在动作间稍微敞开,露出冷白但结实的胸膛。他今日刻意沐浴久了一些,将自己打理得规整,结果司元柔连看都不怎么看他。
他沉默中郁闷了一会儿,刚要去抓司元柔的被子把她剥出来,却见被子边缘在抖动,是司元柔的身子发抖了,他不禁停手。
身体前倾,他从上方看到司元柔的眼睫也颤个不停,他从司元柔侧面看,看得格外清楚。
她在害怕?
萧淮笙暗笑司元柔嘴上逞强,说话无所顾忌不会害羞,真到了这时候还不是团成一团不敢见人。
他再去抓司元柔的被子,扯了两下没翻得动她,竟是司元柔死死攥住了床头的柱子。司元柔在被子中瓮声瓮气,“不要。”
她就这么不愿意,萧淮笙心头的兴奋如被冷水浇熄,剩的不足一半。冷静下来,萧淮笙琢磨司元柔是由于害怕而不愿意,还是因不够喜欢他才拒绝?前者萧淮笙还能体贴她,让司元柔慢慢地肯接受,后者他就不确定了。
她并没有承认过喜欢他吧?只是没有拒绝他的心意。
萧淮笙纠结一会儿,不愿强迫她也是不敢强迫她,此事说来他也不急,强来必然适得其反惹司元柔厌烦。他都抱着司元柔睡了两年,尽心尽力给她暖手暖脚,没生过歪心思,再多忍一忍又有何难。萧淮笙拍拍她的背,“不闹你了,休息吧。不准蒙着脸。”
司元柔没有反应,萧淮笙熄了灯她才冒出头,脸颊泛红微微喘息。她除了担心萧淮笙的身体,怕他行事伤身外,自己也很怕。前世她没跟萧彦圆过房,真不知道具体情况,但被萧彦碰过的女人第二日来请安时,一个个像去了半条命似的,要死不活,司元柔渐渐恐惧起来,且日积月累,对萧彦的冷落还觉庆幸。
萧彦尚且那样,萧淮笙比萧彦的身材还要挺拔,精壮,就算他病着也不容小觑,司元柔很担忧她的小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