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淮笙也不知他的味觉怎么了,似乎不是味觉变化而是本能排斥,他能尝到各种味道,但那些味道在菜里很正常,再肉里他就不习惯。
“我生病的时候口里的味道会淡一些。”司元柔回忆道,她病的时候嘴里通常干干的泛着不易察觉到苦味儿,吃饭也不香了。但她又记不清,“可是能嘴里的药味没散,而府里特意把饭菜做清淡了。”
她也不懂萧淮笙的情况,但不管怎样萧淮笙慢慢改变就是好事,他即便不会立刻痊愈但逐渐强韧未尝不会带来希望。
方景苏叹一口气,也不跟萧淮笙抢鹅腿吃了,“师兄多吃一些,我还要跟你混呢。”
“口无遮拦。”萧淮笙淡淡说道,“明年就让你出去办差。”
方景苏:“……”
终究是他多余,碍师兄眼了!
转眼间到了年前,太子与太子妃的婚事就在两日后。司元柔都没想到萧彦这么快就要成亲了,看皇帝皇后的态度似乎并不着急。她翻了翻黄历才知道原来来年无春,即立春在春节之前,这样下一年会运道不好,因而来年也叫“寡妇年”。
一年难逢两头春,萧彦要不在年前成亲连一个春都没有,司元柔摇摇头想起她前世亲事慢正是春节之后的无春年,是否她的运势也是一开始注定,从头到尾都是悲剧?
“不想去看太子成亲?”萧淮笙见司元柔神色黯然,刚要知会宫里太监淮王府不去了,结果司元柔拦下,“去!我当然要去!”
她不光要去还得给萧彦和司映洁备一份礼庆祝他们喜结连理别各自祸害别人。
章德消息送到,又得了准信儿,笑眯眯地退下回宫复命。
房内萧淮笙说道:“我以为你和太子总闹矛盾,不想看见他。”
司元柔笑道:“太子是我的晚辈,我哪能跟小孩子计较,最多训他几句罢了。”
萧淮笙眼角突突跳,太子的年纪比司元柔还大呢,司元柔称太子为晚辈却毫无心理负担。而且仅萧淮笙见的几次来说,太子每次跟司元柔对上都没好果子吃,司元柔那叫训几句吗?恐怕皇帝皇后都没这么骂过自己儿子。
他按按额角,“你真要去?”
他突然不担心司元柔了,有几分可怜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