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你这么急。”美人在怀,贺司珩恶劣地促狭她。
他表面斯文正经,但剖开心肺,骨子里还是风流相。
“你——”
她伸手想打他。
手被他包在掌心里。
贺司珩抽出手,抚慰似的揉揉她的头发,声音喑哑,带着沉入妄念的欢愉:“不是别人,是江泽洲,没什么大事儿,别怕。”
“可……”
“你又不是上了别人的车。”
这话将今兮心底的不安击碎。
没多久,贺司珩下车,他和江泽洲并排靠墙站。
江泽洲睨了眼不远处的车,问:“你可别告诉我,刚里面的那个是外面乱七八糟的女人。”
“瞎说什么。”
贺司珩皱眉说。
“今兮。”
贺司珩说完,注意到江泽洲的神情仍然未松懈,甚至还有抹半疑半惑意味,他斜睨过来,“挺不像她的。”
怎么说呢?
明面上大家都没说什么,但私底下,江泽洲是觉得今兮这人挺傲的。让贺司珩围着她团团转,都这么久了,关系一直模模糊糊的,每次他问贺司珩和今兮进展到哪一步,他永远都是那一句:“就那样。”
不上不下的关系。
说白了。
今兮吊着贺司珩。
但刚才那幕——
女上。
主动的,是今兮。
江泽洲想了好久,也没想明白,只浅浅淡淡地笑:“她真没有看着那么乖。”
贺司珩说:“是。”
真一点儿都不乖。
尤其在床上。
那晚,是他带今兮回家的第一晚,从那之后,贺司珩的床上,多了个人,他的身边,也多了个今兮。进进出出,贺司珩和今兮都在一起。
后来很多人问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不是原本在闹不愉快的么,怎么一夜之间,两个人就住一块儿了?
在场的,只有江泽洲知道。
还能发生什么?
一些,少儿不宜的事儿罢了。
……
贺司珩打完电话回来,看到江泽洲和今兮二人相视,默契一笑。
方才车厢里母亲说的话又绕上心头,他揉了揉眉骨,虽然知道他俩没什么,但心里难免掀起一阵躁郁。
没来由的烦。
江泽洲朝今兮使了个眼,坏心眼的很:“我的情敌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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