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进宫后,因为有临安的关系,叶欢先跟着去见了太后。不过这会不是说话的时候,叶欢便没说。
宫宴每年都差不多,今年也是一样。
等大家吃得差不多后,有的留下看歌舞,有的则是去听戏。
太后喜欢听戏,叶欢和临安一左一右跟着去了戏楼。
孙嬷嬷找了个机会和太后打了招呼,太后得知叶欢有重要事和她说,便去了专门的屋子,说要更衣。
叶欢也趁着机会,跟了过去。
等叶欢拿出银子,说了霍家的事,太后的面色阴沉得吓人。
“霍觉也太大胆了!”太后捏着银子,咬牙道,“这么些年,年年上折子说粮饷不够用,隔三差五地要钱。为了漠北将士的辛苦,这些哀家和皇上都不和他计较,如今却大胆到仿造官银,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想翻天了不成?”
“儿臣也是不懂。”叶欢低声道,“按理来说,霍家的钱财和封号都到了顶峰,并不缺任何东西。可儿臣的人说,霍家祠堂下面的暗房里,全是这种银子。母后,儿臣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应该和您说。可要怎么办,儿臣是真不知道。”
太后看着叶欢,她知道叶欢从来都是个没主意的,而且霍祺对叶欢也不重视,更别说霍觉夫妇,所以这么大的事,肯定没和叶欢说过。
“你擦擦眼泪,待会出去被人看到就不好了。”太后早就和皇上谈论过霍家的事,但因为没有确凿的证据,也没有人能接替霍觉的位置,所以一直放任霍觉,现在证据有了,是个大进步,“这个事哀家知道了,你在霍家艰难,哀家也清楚。不过现在还不是好时机,你得继续装着不知道,懂吗?”
“儿臣都听母后的。”叶欢马上点头。
擦干净脸后,叶欢才和太后一前一后出去。
霍家这个事,叶欢在太后跟前打了招呼,为的是以后霍家出事,能把她自个摘出去。
她在外人眼中,一直都是没什么心思的人,不然也不会被个姨娘欺负。所以她很容易获得太后他们的信任。
从宫里出来后,叶欢的马车先停在公主府,她要下马车时,霍祺突然抓住她手腕,细嫩的皮肤被霍祺掌心的老茧磨得生疼。
叶欢没好气道,“霍祺,你做什么?”
“温蕙,你到底要我和闹到什么时候?”霍祺在宫宴上喝了点酒,从宫宴到现在,叶欢对他都是爱答不理的样子,让他十分恼火。
“霍祺,我才要问你,你又闹什么呢?”叶欢不理解,明明之前视她为麻烦,现在她不爱了,却又来纠缠。这是男人的通病,只许自己不爱,不允许女人不要他们么?
霍祺往前靠近一点,掌心逐渐炽热,“我闹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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