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面色铁青,身体不断抖动,□□布料的颜色都变深了。
但紧接着像是响起了什么一样突然大叫了起来:“你、你就不怕那个杂种……你就不怕儿子没爸爸了么!?”
“嗨,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一个新爹有多难找呢。”
我完全不在意随口说道。
一个脱口能叫孩子‘杂种’的男人,能对孩子好到哪儿去?摊上这么个家暴废物爹到不如没有。
“一个不够还能多找几个备着,我肯定能让你儿子享受到真正的父爱的,你就安心的去吧。”
也许是因为意识到自己此时正在做梦,我全心全意沉浸到了这个‘恶役’的角色当中。
“不过现在还是你先还钱吧,还了钱我带孩子去买新衣服吃好吃的——不然就只能明年的今天让他来你坟头放支菊花尽一尽孝道了。”
我张开剪子,在男人难以置信的惊恐眼神中一步步向他靠近,接着举着剪子的手用力向下一扎。
“噫——”
伴随着男人的惨叫声,我,从现实中醒来。
没有平日里惊醒的恍惚感,只有浓浓的失落和遗憾。
哪怕再晚一点,都能给那狗东西一点血泪教训了。
真是太可惜了。
带着这份可惜,我坐到了自己的工位上。
“川平,下周一起去团建泡温泉啊。”
我才坐下,犬饲就热情的凑了过来。
“听说是最近非常有名的网红温泉呢。”
“这样啊。”因为还在扼腕没能在梦里给人点血泪教训的事情,我的回答显得有些敷衍。
“你都不期待么?”犬饲很惊讶。
“期待是期待啦,不过昨晚做了个怪梦我到现在还很在意。”我揉了揉脸。
“咦?川平你也做怪梦啦。”
也?
注意到这个词,我看向犬饲。
“难道你也梦到奇怪的东西了?”
“是啊,我梦到上次我们在KTV拔萝卜了。就是这次没有川平和猫井,我一个人拔了好久都没把萝卜□□。”他一边回忆一边说着。
啊……那件事。
我捂脸。
喝酒真的误事,现在提起来真是妥妥的黑历史。
不过我也挺好奇后续的。
“然后呢?”
“然后我实在是拔不出来那个萝卜,就把广告牌拆了,然后带到外面挖了个坑把萝卜种了下去。”
他兴高采烈地比划着,“不是我吹,我挖坑挖的可好了,我挖了个大坑,然后把萝卜种了进去。这样萝卜扎根以后就可以自己把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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