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我……对你有感觉。”
“你……”傅年震惊地看着容溪,很快反应过来,说:“容总,你听我说,你只是病了,所以才会这样,等你治好了病,一切就会好了。”
“你确定吗?”
“我……我当然确定!我不喜欢男人,一想到男人和男人……我心里就……”看着容溪的眼睛,傅年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怎么不说了?”
“对不起,我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我只是……哎呀,怎么说呢。”傅年懊恼地皱起了眉,说:“容总,其实你也不喜欢男人,你之所以有这种冲动,只是因为那个错误的夜晚。因为那一夜,你得了病,也就是你说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只要你治好了病,就不会再对我有感觉了。”
“傅年,你说要还我的。”
“我……”傅年一噎,看着尽在眼前的容溪,一咬牙说:“成,老子说话算话,你来吧。”
虽然说是这么说,但当他看到容溪慢慢靠近时,还是忍不住想躲,可这次容溪没有给他躲开的机会,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
“容……”
傅年的话被容溪吞噬,略薄的唇附在了他的唇上,软软的凉凉的,就像他儿时最爱吃的果冻一样,他的心里居然没有想象中的反感。容溪的动作很温柔,慢慢地一点一点地让傅年放下防备,沉沦在这种唇齿交缠的美妙感受里。
许久后,两人喘息的分开,呼吸交缠间,他们渐渐恢复理智。容溪看着傅年眼底浮现笑意,说:“傅年,你对我也有感觉。”
傅年窘迫地涨红了脸,他刚才确实沉浸在那个吻里,久久不能自拔。他撇开眼,嘴硬地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经不起挑逗,这是男人劣根性。”
“我们都是男人,如果真的接受不了彼此,不会是刚才那种反应。傅年,你心里清楚,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那是因为你吻技好,让我忘了你的性别。”傅年打死也不愿承认自己居然有喜欢男人的可能。
“那换你来吻我,试试你到底对我有没有感觉。”
傅年一把推开容溪,说:“老子才不跟你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你不敢,那就说明我刚才说对了。”
“我不敢?”傅年转身将容溪压在身下,说:“我会证明给你看,老子不喜欢男人!”
“好。”容溪看着傅年眼底带着点点笑意。
傅年嘴上说的利落,可视线一触及容溪的唇,就开始心虚,犹犹豫豫地就是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