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惦记呀,还是替人开口呀?”白衣看着笑的嬉皮笑脸的温客行,又转头看向眼巴巴的周子舒,嫌弃的把温客行探过来的俊脸推远,无奈失笑。
“行了行了,瞧你们那嘴馋的样儿,等晚些时候我就去挖酒,今晚呀,让你们喝个痛快。”怀章那些酒原本就是珍酿,又陈了二十余年,除夕那天就启了一坛,便让这两个酒鬼馋到如今,真不知道该说他们挑嘴,还是该说他们没出息。
“什么好东西啊?让你们两个小崽子这么惦记?”叶白衣拖着两副狗皮膏药也凑了过来,看着那两个心满意足的小崽子,好奇的问道。
“怀章的酒,藏了二十多年了。”白衣只是随口一说,但见他师尊眼中骤然亮起的神采,就心觉不妙,果不其然,叶白衣下一句就是:“那确实是个好东西,别忘了多挖两坛,晚上我要吃你做的菜下酒。”
嘚,他师尊这就安排上了。
白衣能怎么办呢?只能连声应下,一群少年人听到晚上有热闹,师叔太师叔亲自下厨,还能喝到太师父藏的酒,都兴奋的嗷嗷直叫,一时间,议事厅就像炸开了锅一般,热闹不已。
而乌溪则面无表情,站在一旁的抱臂旁观,听着温客行和周子舒围在景北渊身边形容那酒有多么香醇,堪称一绝,眉头就下意识的皱在一起。
就周子舒那身子骨,还想一醉方休?闹呢?!
乌溪还在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劝说周子舒戒酒,毕竟今天是四季山庄收徒传道的大喜之日,他要真说了多煞风景啊,但身为医者又是周子舒挚友,他的身体健康总是要排在首位的,刚想上前两步委婉的劝说,便被白衣拉住了脚步。
就算正厅中吵吵闹闹,但是在人群中白衣还是注意到了乌溪肃穆的表情,放任他师尊跟老温继续拌嘴,而他则抽身凑了过来,将乌溪拉到了一处比较安静角落,小声问道。
“你怎么这么严肃,难不成是子舒身体哪里出了问题?”子舒身上的七窍三秋钉一直都是他心中的隐患,眼看着乌溪面色不愉,他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儿呢,不免担忧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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