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絮,成岭他。”两人也快步走下来,温客行见这孩子被他俩教的,乱的真气,还挺不好意思把着他的脉,切着他的脉象,有些惊异的说。
“你俩就作吧,早晚把徒弟逼个好歹,这下满意了吧?”叶白衣还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在一旁嘲讽着。
周子舒到是无所谓:“没事,问题不大。”
白衣扶着张成岭,任温客行替他把脉,温客行不由啧啧道:“这孩子天生经脉就比常人宽阔许多呀,难不成还是个奇才?”
“前些时日我教他修习内功的时候就看出来了,还不是怪你俩没轻没重,乱教孩子,看把孩子逼的。”白衣没好气的哼了一句。
“成岭天生经脉宽顺,如一条宽阔的河流,要蓄满水自然要比清浅的小溪多花点时间,修习武功之所以进展的慢,不是他不努力。”周子舒对张成岭的资质也是心知肚明,自有一套教学的方法,所以也不满于温客行的胡乱指教。
张成岭被真气冲的还有点头脑发懵,听到他们这番话,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不可置信地问:“师父,白叔,我这是怎么了?”
“没事儿,夸你是练武奇才呢,好好练吧。”白衣拍了,拍张成岭的肩膀,把他扶起来。
“想不到天底下还有这样的奇人,脑子奇笨,筋骨却极好,那老天爷是想让你好呢?还是不好呢?”叶白衣也被张成岭的根骨勾起了点兴趣。
“根骨再好,那也拜了我的阿絮为师,你别见别人是好苗子就打歪主意啊。”温客行看叶白衣起了兴趣便赶紧地泼了盆冷水,不客气地损了两句。
叶白衣有些不屑的,哼笑一声:“我还见过更好的呢。”
温客行以为他是在说老白,但白衣却看出了他黯然的神色,怕是在触景伤情,怀念他已逝的徒弟,那个搅起江湖血雨腥风的封山剑容炫。
叶白衣不愿再想起那些伤心往事,举起酒杯嚷嚷着:“还喝不喝了?”
“喝就喝,谁怕谁啊!”温客行站起身,甩着袖子就继续和他拼酒去了。
白衣看出他叶叔有点借酒消愁的意思,思索片刻,便扬声说着:“叶叔,我也陪你喝两杯!”
叶白衣倒酒的手一顿,有些惊奇的说:“嚯!臭小子,你什么时候也好起这杯中之物了,以前不都是滴酒不沾的嘛,谁把你带坏的呀?”
“嘿嘿嘿,老怪物,您怕是不知道老白他是个一杯倒吧!”温客行坏笑着凑近叶,白衣,毫不留情的就把老白当初一杯就倒的糗事卖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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