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讨饶还不要紧,他一开口周子舒更加生气了,恶狠狠的警告道:“信不信我把你的腿也卸了!”
张成岭心道:算了吧,还是自己坚强,踉踉跄跄撑起身子。继续采那已经烂熟于心的流云九宫步。
“阿絮呀,我看你教徒弟才体会到我师父当年是何等的手下留情。”温客行见他带徒弟那样严苛不禁感慨着。
“你师父是谁呀?”叶白衣倒了杯酒自然而然地问道。
“我亲爹……”温客行话至此处,神色有些黯然。
叶白衣哪管他的小心思,毫不留情地嘲笑道:“哈哈哈,亲爹怎么能教亲儿子呢?哪儿能下得去手啊,怪不得你武功这么差,教徒弟就该像他这么教!”
温客行被他这么嘲笑,自然没好气儿地怼了一句:“你又教出个什么震古烁今的大高手啊……”他眼眸一转,似想到了什么,啧啧道:“老白不会是你教出来的吧,怪不得又古板又无趣。”
古板无趣?白衣还在啃着凉瓜,突然被波及尴尬的咳出了声。他隔着帘幕还不忘狠狠瞪温客行一眼。
叶白衣没接他的话茬,神色有些黯然,话绕在嘴边转了一圈,还是不客气地说:“就跟你打的过那臭小子似的,没想到你武功这么差,喝酒也不行。”
温客行被他嘲讽酒品不行自然是不服气的,给自己斟了满满一大碗烈酒,挑衅的说:“来啊,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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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气敛聚,气凝丹田,其力自生!”周子舒操练弟子,自然不是让他干练功法,该□□技巧的还得□□。
“小子哎,你此时内心宜散不宜聚,将真气绵而散的输送到四肢百骇,以真气驱动,身体自然有力。”温客行自然也看出了此时张成岭已是气力将尽,是功法运行的还不熟练,自然点拨两句,但他的意思却与周子舒南辕北辙。
张成岭觉得他温叔说的还挺有道理,按他教导的运气功法,却被周子舒没好气儿地呵斥了一句:“谁让你听他的,吞吐绵延,气走任督,如百川入海,无踪无迹。”
白衣见张成岭脚下步伐都已经凌乱了,额头更是沁出了豆大的汗滴,吃完手中的瓜擦擦手,没好气儿的说了句:“你俩可都闭嘴吧,会不会教徒弟啊?孩子一会再听懵了。”
“我不会你就会呀,臭小子,你听我的,内心有形,灵如游蛇,不绝不断,来往自由。”温客行被白衣不疼不痒的刺了一句,还更来劲了。
张成岭的真气一时聚一时散,脚下功法一踏歪,那真气就彻底乱了,被那沉重的麻袋向后扯去,眼看着就要重重倒地。
白衣见势不妙,先温周二人一步闪身上前,扯住那牵着张成岭的绳子,抵着他的后背,不让他真的仰倒,摔个好歹,却被他透体而出的真气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