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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人似秋鸿来有信,事如春梦了无痕(1 / 2)

什么药呢?

自然是春药。

这春药是卢矜不惜千金买来的好货,从鞭痕渗入肌理,顷刻之间便可发作。

李琮专挑敏感带打,打得是红肿不堪,阵阵发热,在那柔软不可言说之处,甚至冒出丝丝狰狞的血迹来。

卢矜勉强维持住狗爬式,一阵一阵地抽搐着,疼是疼,爽是爽,那股劲儿直往脑门儿冲,几乎要给他冲晕了。

他呓语着些什么,李琮懒得分辨,一甩鞭子,牢牢勾住卢矜的喉咙,迫使他抬起头来,不得不看李琮。

“呜——殿、下——”

卢矜晕晕乎乎的,意识迷离,他的视线有些模糊,除了李琮之外,什么都看不清。

“舒服吗?”

李琮说着,顺手旋紧手中的鞭子,卢矜感到一阵窒息,他能吸入的空气越来越少,有那么一瞬间,他都以为李琮想直接把他勒死。

“好爽……”

李琮的手劲儿松一下,紧一下,她的力道控制得很精准,既不会让卢矜窒息而亡,也不会给他脱逃的机会。

“本殿听说有人可以从疼痛与羞辱中获得快感。”

卢矜长了一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看人的时候总是情深款款,不看人的时候似哀似怨,惹人心疼。

李琮却感受不到任何心疼,反倒觉得新奇有趣。

她蹲下来,平视卢矜,细细观赏他剧烈变化的种种情绪。

“从前本殿还不信有人这般下贱,今日见了卢郎君,本殿方知此言不假。”

卢矜再忍不住,呜咽说道:“殿下,你骂我贱?你怎么能骂我贱?”

李琮反问:“卢郎君觉得本殿是在骂你吗?”

卢矜的手肘和膝盖硌得很疼,长时间的跪姿叫他很难受,可李琮没有下新的命令,他并不敢轻易改变姿势。

“这都不算骂,那什么才算骂?”

卢矜小小地反驳了一下。

李琮丝毫没给他留面子,犹带湿泥的鞋底一脚踩在卢矜性器上,那是鼓鼓囊囊的一堆肉,她恶意地碾来碾去,肆意玩弄着他的身体。

“本殿看你爽得很。”

“本殿应该没有辱骂你吧?”

“还是说,本殿骂得越难听,卢郎君就会越爽呢?”

卢矜被她那一脚掀翻在地,身体酥酥软软的,再也撑不住这个狗爬的姿势,他侧身俯卧,佝偻着腰,双手掩面,涕泗横流。

李琮用脚拨开卢矜的手,看他哭得正欢,心生疑惑,问:“你哭什么?”

她不问还好,一问卢矜那可就刹不住了。他崩溃似的喊道:

“是,我是贱!”

“殿下骂我我会勃起,殿下鞭打我我觉得兴奋,殿下踹我那里我就会、我就会……”

卢矜说话说到一半气就泄了,他猛地僵住,浑身颤抖,在李琮鄙夷和厌恶的目光中射出几小股乳白色的精液。

“殿下是不是觉得我很恶心?”

李琮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卢矜,他浑身的每一处关节都在泛红,眼角唇边流出透明的淫靡液体,眼睛哭得肿似胡桃,嘴角却翘了起来。

她往后退了一步,稍稍松出去一截鞭子,与卢矜拉开距离。

“这股味道,确是恶心。”

卢矜一时反应不来,看李琮以手掩鼻,他恍然大悟般用衣袖去擦拭下体上星星点点的浊液。

“楚宫腰的倌人日食清粥白水,榨出来的精水半点颜色没有。”

卢矜顺着小鞭子的轨迹绕了个圈,恬不知耻地朝李琮更进一步。他的面容因呼吸顺畅而再度红润起来,便摆出一个自以为魅力十足的表情,问道:

“若是殿下嫌臣腥臊气重,那臣也去向他们讨教讨教,可好?”

李琮扔开鞭子,不满说道:“本殿忙活了半天,你是爽了,本殿可累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