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我的嫁妆够了,荣亲王府还会缺了我的吃穿,您自己留着,我跟姐姐都嫁人了,您手头留点钱。”傅书言一想自己不久嫁人了,最惦记母亲。
“嫁妆是女人的保障,我手头有钱,再说我一个人能花什么钱。”
傅书言的嫁妆,傅府宫中出一份,每位姑娘都一视同仁,三千两银子,老太太添妆出一份,杜氏自己私房钱出一份,姐姐傅书琴给她准备添妆一份,三房公中出一份银子,还有其它各房人都有添妆,她的身价不菲,足够她几辈子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
杜氏又想起道;“正好你回来,我明日叫金娘子来府里给你量身材,做喜服。”
“母亲,我明日还要上学,告诉金娘子看着做,不用量尺寸了。”
“你快出嫁了,还上什么学?嫁人是一辈子的大事,比上学要紧。”
傅书言撒娇,“母亲,你把我的旧衣裙找出一件让金娘子比量着做,先生很严厉,不许告假,告假罚打板子。”
“你这孩子,真拿你没办法。”杜氏无奈地道。
傅书言从母亲屋里出来,回自己小院,把傅老太太给添妆的首饰匣子命月桂放到箱子里锁好,带着知儿去四房找八姑娘傅书锦,她答应了傅书锦过去看看柴氏的病。
四房上院里一个丫鬟捡晾晒的衣物,看见傅书言进门,蹲身施礼,“奴婢给七姑娘请安。”
“八姑娘在太太屋里吗?”
“回七姑娘,我们姑娘在太太屋里,太太这阵子有病,姑娘这几日晚上都守在太太屋里,陪太太。”
傅书言走到上房门口,透过竹帘,飘出一股安息香的味,傅书言放轻脚步迈步进门,西间屋里八姑娘傅书锦守在四太太柴氏床前,床帐撂下,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傅书锦跟傅书言走到堂屋,小声道;“母亲刚睡下,昨晚折腾了半夜。”
“听说你这两日都陪在四婶屋里?”傅书言悄声问。
傅书锦抬起下颚朝东间示意,“我睡在东屋里,母亲屋里有动静我能听见,丫鬟们这阵子折腾得够呛,我让她们下去歇着。”
傅书言想看看柴氏的发病的症状,“今晚我陪你。”
“母亲刚吃了药,睡着了,这几日上半夜消停,下半夜开始闹。”傅书锦道。
“四叔呢?”傅书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