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她看得也不敢动了,很紧张,我手心发烫,她的皮肤也在发烫,剧烈起伏,一突一突的。
她的脸变红了,表情惊恐,呼吸急促起来。我还是没松手,用目光跟她较劲,她嘴唇开始发抖,我预感她要尖叫了,我吓得魂飞起来,低声喝道,别叫。
我说,夏青,别叫。
她的胸在我手里细筛筛地发颤,她鼻孔嘴巴同时呼呼出气,但她听了我的话,没有叫。
我突然很高兴,毫无理由地高兴,比刚才伸手进她衣服里还高兴。
我很满意,把手从她衣服里拿出来,说,快点吃。一个菠萝吃了半个小时。
我不看片了,嚼着薄荷糖,哼着歌,重新打游戏。
夏青吃完了菠萝,说,李桥。
我在打打杀杀,起先没听到,她又说,李桥。
我减了游戏音量,说,啊?
她说,你为什么摸我?
我差点儿用错招式,手忙脚乱操作着鼠标和键盘,胡乱说,不为什么。
她说,为什么不为什么?
我脑壳疼,说,想摸就摸,怎么样?
她不做声了。
我盯着电脑屏幕,从屏幕顶端的黑色反光面里看到她歪着头,在沉思的样子,我以为把她糊弄过去了,她又说,为什么想摸就摸?
我说,你闭嘴。
她说,为什么闭嘴?
她好像在玩小时候的问答游戏。
刚好一局打完,我把耳机摘下来,说,你再不闭嘴我就亲你,信不信?
她不说话了,眼珠子从我脸上转去了电脑屏幕上。
我刚要戴上耳机,她说,为什么不闭嘴就……
我侧身去,亲了她的嘴,她的嘴唇上有很甜的菠萝味。
如果网吧里没有别的人,恐怕我会干出更过分的事情来。但我的身体不如我的脑子有胆量,我的心不受控制地砰砰直跳,很罪恶。
她是个憨包,但我不是。
我亲完了,心虚地盯着她看。她要是尖叫,我就把她嘴巴捂起来。
她没有。她表情平静得就像刚才被一只狗啃了。也太不给我面子了。
她说,薄荷糖。
我说,啊?
她说,你刚刚吃薄荷糖了。她从桌子上抓了几颗薄荷糖塞进口袋。
我只好尴尬地笑了一下,说,夏青,你是个憨包。
通常说了这句话,她就不会追问了。我戴上耳机,在游戏里大杀四方。
白天的长江,天高水阔,碧波万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