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名八荒的正州之主伏姚灵尊此刻正和未婚妻的侍女偷情。
哦,云嫦瞳孔震颤,对于那些位高权重的大能男修而言,这不叫偷情。
这叫做风流,是可以作为美谈的风流趣事。
她曾经以为大师兄不是这样的人,她的大师兄曾霁月光风,是门派的骄傲,是名满天下的正人君子,是一剑荡平生的少年。
就算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大师兄的性情一步步更迭,但云嫦还是一如既往地信任着他。
可如今那双握剑的手紧攥着小槐白花花的腰肢,也紧攥住云嫦的心脏,让她痛不欲生。
她浑身都疼,手脚经脉陈年旧伤再复发。
今晚绝对不是第一次。
云嫦想起来时,苏素欲言又止的那番话。
仙子,早些回来吧。
云嫦想自己应当凭借一时的怒气,杀了这对狗男女,可自己现在法力全失,经脉闭塞,连提剑也没了力气。
而她的大师兄修为高深,惊才绝艳
满脸情.欲的小槐中抬眸看到了她,面色大惊。
医医仙子,你怎么来了?!
她满是高潮红晕的脸色一瞬间煞白,被男人推开。
伏珧胸襟半露,拢了拢华服,佯怒道:你一个人来的?
他在责怪那十余名侍女没有陪在云嫦身边。
云嫦转身,踉踉跄跄朝住处跑去。
云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了住处,整个人恍惚失神,小槐被大师兄玩弄时的浪荡神情历历在目。
她隐约记得离开时,背后的伏珧温声道:云嫦,你先回住处,本尊稍后再来寻你。
语气是那么的平静,仿佛自己的出现打搅了他的好事,是自己刁钻任性需他哄似得。
云嫦站在熟悉的庭院中,她恶心想吐作呕,反胃本是女子孕期症状,她按压脉象,自己并未有孕。
再想,当年二人翻云覆雨后,大师兄表示一时鬼迷心窍,日后待大婚之时再圆洞房。
自己又怎会近期怀孕。
她是期待着和大师兄洞房花烛夜,互相倾诉情谊。
云嫦看着满院的珍稀异草,这些都是伏珧近年来给她寻来的。
若是不爱,若是变心,又怎会数年记挂着自己的喜好?
可他也能肆无忌惮地和别的女子交合。
她不明白,无论如何也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