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儿!”晏景兮听到了茶珠的声音,他在塌上大喊一声,然后直愣愣地站起来冲到了门口,他一把抓住茶珠的手把她扯进怀中,“我好想你,我只有你了。”
又来了。茶珠想起过去二十余日的“深情”,他为了博得殷秋微的爱慕,欺骗她这个假珠儿。
赏梅宴这一桩算是过去了,他还是未能让真正的珠儿多看他一眼,那他又想利用她这个假珠做什么呢?
他双眼猩红,浑身酒气,他身体本就不好,还能彻夜纵酒,他能为了殷秋微这般糟蹋自己的身体,茶珠只觉他可悲。
茶珠往后退了一步,想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他却使出了蛮力将她拽进了房中。
她被他拖拽往前,她努力地躲避着满地的瓷片,心里拿定了主意,先小心地劝慰他几句,待他安稳地睡着,她即刻逃回私宅收拾东西。
但不曾想她还未说什么,晏景兮便将她按在了软塌上,然后他扑了上来。
刘管事见郡王将茶珠压在软塌上,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关上了房门。
茶珠只是一个柔软女子,面对醉酒发起疯来的男子,她死命地挣扎也无济于事,他一只手抓住她的两只手腕高举过头,她觉得自己手腕快要被他扯断了,他另一只手胡乱地摸索起来。
她在冰凉手掌的触碰下霎时慌乱,伸腿踢他的小腹,她被当做殷秋微的替身这么多年已经很悲惨了,如今殷秋微伤了他的感情,他还要将她当做替身来泄愤吗?他想将她当做殷秋微强要了吗?
她就是死也不能被人当做替身糟蹋了,她愤怒地低吼道:“郡王!我是茶珠,不是你爱而不得的殷秋微!”
晏景兮抬腿压住她胡乱踢动的双腿,他微微仰起头,醉酒的浊气喷在她的脸上,满不在乎地说:“你知道了吗?”
她盯着他布满血丝的眼,悲愤的泪水从眼角流出滑进鬓发里,“你真当我傻吗?”
茶珠发现他是真的想要在这软塌上强行与她行那种事,他闻言只是哼了哼,继续手上的动作,含糊不清地说:“珠儿,既然世子不要你,我要你。”
他又说,“我培养你们不就是让你们取悦男人?你既取悦不了他,不如取悦我吧。你那么爱慕我,不该趁着机会主动奉上自己吗?”
“给了你机会,你可要珍惜啊。”
茶珠不知道他口中的珠儿到底是谁,或者他醉酒糊涂了,把她和殷秋微当成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