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墨白朝她伸了手:“要下去看看?”
梁夕只犹豫了一瞬,还是把手递到了他掌心。
顾墨白走在前面,梁夕跟在后面,一步步往下,恐惧和紧张很快被震撼取代。
终于到了松软的沙地上,梁夕转身看向那高高的石崖,有点不敢相信她刚刚曾在上面站过。
顾墨白把手压在她发顶笑了下:“现在是不是要再记录下历史?”
梁夕转身看向他:“什么?”
忽然被他倾身过来,吻住了……
刚刚的恐惧刺激了心跳,梁夕觉得这个吻异常甜蜜。
海风依旧在吹,卷着她的长发不断往后,心脏怦咚怦咚跳个不停。
那一刻,她分不清自己是被肾上腺素捕获了,还是被顾墨白蛊惑了。
*
再次回到墨尔本体育公园,已经是晚上了。
他们在球员餐厅吃过晚饭后不久,顾墨白的主教练威斯汀亲自来了。
梁夕礼貌地朝他问好。
顾墨白得去训练了,但他舍不得梁夕。
她看出来了。
梁夕笑了下:“威斯汀叔叔,我想你们需要一个志愿者来送水和毛巾,让我来吧。”
威斯汀看看顾墨白,再看看梁夕,点了下头。
之后的几天里,顾墨白比赛,梁夕就去现场加油。
顾墨白训练,她就去给他当志愿者。
虽然不是形影不离,但是她始终在视线之内。
今天训练结束,弗莱照例给顾墨白检查关节。
梁夕站在边上,满脸关切。
弗莱的牙都要酸掉了,“早知道我也把我的女友团带来了。”
顾墨白连忙解释道:“我没有女友团。”
梁夕笑:“知道。”
弗莱听不懂中文,但看他们眉眼来去,更酸了。
梁夕往弗莱手里塞进一瓶饮料,用英语对他说:“别做柠檬精了。”
弗莱气得直跳脚,他酸了吗,他根本没有。
谁像顾墨白那么傻,吊死在一棵树上。
他弗莱可是全伦敦女孩的梦中情人,他才不酸。
倒是真有点渴,他拧开手里的饮料,灌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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