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南溪别墅,忠叔早早地候在门口迎接,车门刚打开,忠叔就过来帮茹景提过东西,笑言:“回来了,您不在的这几别墅格外冷清。”
他这老头子都有些不习惯了。
茹景扬眸展颜,露出小虎牙的笑容甜甜的,“谢谢忠叔。”
言毕,在席知恒下车后忙挽住他的手臂,将人往屋里扯,迫不及待,偏席知恒不疾不徐,闲散得很。
“你没必要去找沈衍,他要说的和我说的没差,还是你更想听沈衍说?”
这不废话,当然是选自己的男人啊,茹景侧眸去看他,眼睛弯弯像月亮,“这是,醋了?”
顿了一秒,她补充:“你怎么还偷看我手机!”
席知恒瞥她一眼,唇角勾出的弧度有点冷:“余光扫到手机亮起,怪我?”
茹景有印象了,在酒店里半夜做完她睡过去前看到他在阳台上抽烟,怪不得。
她眯眼咧嘴:“怪我,没来得及和你说。”
老男人醋起来酸味有点浓,还真是别有风味。
席知恒垂首,见她笑得花枝乱颤,耳朵有点红,原本平静的心有点波澜,好整以暇道:“你是不是打算背着我去见他?我如果不说。”
茹景的抖抖索索的肩膀一顿,她理了理表情,咳嗽一声,“没有。”
“你想。”
“……”
他语调又有几分沉了,眸色也逐渐深幽,茹景见好就收,垫脚在脸侧印上香吻一枚,果不其然看到男人的脸色变好。
茹景腹诽:男人至死是少年啊,还兴带哄的,效果强劲。
席知恒心满意足,带茹景去了书房,就着昏黄灯色,他神色慵懒地坐进沙发里,她窝在他怀里,耳边传来清浅的声音:“席坤在世时,出轨胡嫚,她当时是沈衍的妈。”
不轻不重的一句话信息量巨大,席坤是他名义上的生父,胡嫚……
她愣怔许久,自然放在他腿上的手蜷起,摩擦过他的皮肤,席知恒低眸望她,她有茫然,也有无措,统统化为眼边潮润的水汽。
茹景完全不知道,有过这么回事,她高中时还见过沈衍的妈妈,那是一个很小家碧玉的女人,笑起来有江南女子的温婉在里面,她一直觉得沈衍的温柔就是遗传了他妈妈的。
“孙琼,”他卡顿几秒,继续,“我妈,名义上是席坤的妻子,结婚多年聚少离多,感情很淡薄。即便得知席坤出轨,反应平平。”
他问茹景:“这反应在常人眼里看来正常吗?”